桌子另一边听力惊人的顾苍生和梦魇：“”
顾苍生心有余悸：“现在的人类真是太复杂太乱了。”
梦魇深以为然：“就是说啊！”他的噩梦都不敢这么编呢。
林诚点了根烟：“我说完了。”
霍明旭漠然：“哦。”
林诚痛心疾首：“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吗？”
霍明旭冷眼盯着他：“我看你是自作自受。”
“我有一个问题。”一道好奇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林诚直到此时才正眼打量顾苍生，越看是越眼熟，他不可思议看向霍明旭，“他他不是”
霍明旭有些尴尬，“回你的话，哪那么多废话？”
“哦！”林诚故意拉长声调，一脸看穿一切的模样转头，好脾气道：“说吧什么问题。”
顾苍生沉吟片刻道：“人类现在是有第三种性别吗？”
无论是男男女还是男女女都是无法达到互相捉奸的成就的，除了人类还存在第三种性别他想不出第三种解释，他确实也曾在古籍上看过双性人的记载。
林诚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咳，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顾苍生决定问的更加直白，“你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有一个是双性人？”
林诚脑袋上的问号顿时变成了五十个。
“或者说，你自己就是双性人？”顾苍生字斟句酌，“不然，你们三个人怎么能互相”
“我的乖乖！”林诚恍然大悟，顿时惊了，“我说你不会是刚从什么深山老林出来的吧？来来来让我给你科普”
霍明旭冷冷打断，“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行行我不说。”林诚有些委屈。
这一幕被顾苍生收入眼底，他明明问的是林诚，为什么霍明旭的反应那么大呢？
古籍上似乎写过，双性人都十分敏感，不欲被外人知道。
他突然想起今早林诚栏杆外那一段奇奇怪怪的话，还有那天男人一直盯着他沐浴
难道
“梦魇，你天天都观察他，他是双性人吗？”
梦魇显然也是一个有些年头的鬼，闻言鬼耳通红，愤怒道：“我可是一个有操守的鬼，没事怎么会盯着那种地方看？”
“知道了，没你事了，回瓶子里去吧。”
梦魇羞愤地飘了回去。
桌子另一边两人看着顾苍生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说的什么，总觉得有些毛毛的。
“我说，他不会是”林诚看着霍明旭，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这有点问题吧？”
霍明旭想起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眼皮一跳，下意识看了顾苍生了一眼，恰好撞上对方的目光。
一人一神饶有深意地对视一眼。
怀疑的种子就此种下。
忽然，顾苍生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我走了。”
今早霍明旭醒后他的法力立刻增长了一大截，还差一点就能打开储物戒指了，他很快就能恢复全盛时期回去了。
本来他想一直呆在这里直到打开储物戒指，但某种奇怪的直觉阻止了他，继续待下去，他觉得可能会有事情不受控制。
霍明旭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话语已经先于脑子出了口，“等等！”
“还有事？”顾苍生转头看他。
霍明旭没说话，只是走到玄关拿了双白色的球鞋，他沉默了一会儿，“穿上鞋再走吧，大小应该差不多。”
顾苍生接过来穿上。
穿上以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身走到客厅角落，踢了下花瓶，“一个月之内，给我老实点。”
霍明旭，林诚：“”
再次走到门口时，他似乎顿了顿。
“他怎么突然走了？原来你还没搞定啊？”林诚看了眼神色晦暗不明的霍明旭，故意拉长声音，“真走了哦！”
霍明旭转身准备回房间，“都说了不认识，只是暂住一晚。”
“死要面子。”林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跑到院子里，叫住了正要开院门的人。
“你先等等！屋里那个人想问你叫什么名字平常都住哪里，总之你留个联系方式，没有手机也不要紧，我还欠他钱，刚好给你买了当还钱了。”
顾苍生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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