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跳楼。
听说是因为赌账难平,被社会上的人逼的。
江兵在淮序当了一辈子的赌棍、窝囊废,终于惨淡收场。
没人知道,他一心求死的原因竟是因为看见了催债的人亲手戳瞎江肆的眼,细如毫毛的银针直接扎进眼眶,面上当场鲜血横流。
他在赌桌上欠人钱,被人追债追上门,可那群人俨然高估了江肆在江兵心里的地位。
江兵亲眼见到他们折磨江肆,担心的不是自己离开之后他们会怎么对待他儿子,而是生怕自己没死,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十楼天台,他没有一丝犹豫。
江兵死后,江肆彻底没了利用价值。
贺兴邦让人打了江肆一顿,准备扔他去野山自生自灭,那一代,狼狗比人还多。
奄奄一息间,江肆说:“放过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贺兴邦笑了,想他纵横淮序多少年,谁见他不得乖乖低头,他还需要这小屁孩给自己做事?
贺兴邦讽刺地看着地上苟且的男孩,江肆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看样子活不过今晚。
他呵了一声,实话实说:“为我做事的人有很多,你——还没那个资格。”
江肆努力睁开眼睛,被刺过的那只眼里聚满了血珠,有血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像他落下的血泪。
“江兵欠你两万,他死了,我也死了,你的两万就彻底没了。”
他咬紧牙齿,从地上爬起来,认真地看着贺兴邦:“我留下来,是还债。”
贺兴邦挑眉,听他继续讲。
江肆:“帮你做事的人有很多,可是没一个被你弄瞎眼之后还愿意俯首称臣的,而我,愿意。”
贺兴邦看向周围,其他小弟吓了一跳生怕他被这死小鬼忽悠进去,连忙自证清白:“老大,别,瞎不瞎眼我都忠心耿耿。”
贺兴邦被逗乐,问他:“你是想苟且偷生找我报仇?”
江肆:“眼睛不重要,活着才重要。”
一只眼而已,没了就算了。
贺兴邦皱眉,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明白江肆。
“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但我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就不想轻易地死去。”
心里尚有牵挂,如何能让自己闭眼?
贺兴邦大笑,似乎是被他说服了,他下令让人来治他的伤。
最后说:“那我就让你活。”
淮序高中新转来一位女同学。
听闻她常年养在乌溪,墨发乌瞳,玫瑰含雪,转校即惊艳了整个淮序高中,成为新晋校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校花音带受损,据说不能说话。
同新晋校花一样出名的,是高三年级的江肆。
听说他抽烟喝酒打架纹身,学生不敢做的事样样精通,出入身边总是跟着一堆人,很少见到他来学校上课。
不过因为学校校董是他亲戚,老师们拿他也没办法。
学生们总是私下里悄悄地揣测江肆的身份。
有人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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