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部 流变隐喻篇 63、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_刺杀骑士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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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依然被绿塑料布盖得严严实实。散步路上我时不时去看看情况,塑料布没有被谁掀过的痕迹,镇石也原样压着。而且,这个洞再也没有发生费解的事和可疑的事。深更半夜没有铃声传来,骑士团长(以及此外任何对象)也没现身。只有那个洞无声无息存在于杂木林中。被重型机械履带活活碾倒的芒草也渐渐恢复生机,洞的周围正重新被芒草丛遮蔽。

  免色以为我下落不明期间一直在洞里来着。至于我是如何进入那里的,对他也没有解释。但我身在洞底是毫不含糊的事实,无法否定。所以他没有把我的失踪同秋川真理惠的失踪联系起来。对他来说,两起事件终究是一种巧合。

  关于免色是否以某种形式觉察谁在他家中悄悄躲藏了四天,我慎重地试探过。但全然看不出那样的迹象。免色根本没注意到有过那种名堂。这样看来,站在“不开之厅”衣帽间前面的,恐怕就不是他本人。那么,到底是谁呢?

  电话固然打来,但免色再未一晃儿来访。估计把秋川笙子搞到手使得他感觉不到继续和我进行个人交往的必要性了。或者对我这个人的好奇心已然失去亦未可知。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不过对于我是怎么都无所谓的事(再也听不到捷豹V8引擎排气声这点倒是时而让我觉得寂寞)。

  话虽这么说,从不时打来电话这点来看(来电话时间总是晚间八点之前),免色似乎还需要同我之间维持某种联系。或许,向我明言秋川真理惠可能是他亲生女儿这个秘密多少让他心有不安。但我不认为他会担心我可能在哪里将此事透露给谁——秋川笙子或真理惠。他当然知道我嘴牢。这个程度的识人眼力他是有的。可是,将如此隐秘的个人秘密如实告诉别人——无论对象是谁——这点,非常不像是免色所为。原因想必在于,哪怕他再是意志坚强之人,始终一个人怀抱秘密也可能感到疲惫。抑或,当时的他是那么切实需要我的协助也不一定。而我看上去是较为有益无害的存在。

  不过,他一开始就有意利用我也好,无意也好,无论怎样我都必须始终感谢免色——把我从那个洞中救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假如他不赶来,不放下梯子把我拉上地面,我很可能在那黑洞中坐以待毙。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是互相帮助的。这样,借贷也许可以归零。

  我把将未完成的《秋川真理惠的肖像》送给真理惠一事告诉了免色,他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委托画那幅画的诚然是免色,但他恐怕已不那么需要那幅画了。也许认为未完成的画没有意思。抑或别有所想也有可能。

  说完此事几天后我自己把《杂木林中的洞》简单镶框送给了免色。我把画放在卡罗拉货厢中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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