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鲜。
“别别别——”应雨时急得不得了。
别逢君十分好奇,“这玩意儿还能直接生吃啊?什么味儿?”他就着女儿的投喂,小心翼翼吃了,随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应雨时的眼睛瞪得比别逢君还大,“老别!你、你……”
别逢君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先是指挥女儿,“栀栀,快给你妈妈也弄一个!”然后对妻子说道,“雨时,这玩意儿好吃!一点儿也不腥,而且还带着一股清香!你试试!”
说话之间,栀栀又撬了一个藤壶,小心地敲开壳,将肥肥白白的生鲜递到妈妈嘴边。
应雨时纠结万分。
一方面,医学常识告诉她,吃没有烹熟的肉,很有可能会感染寄生虫;一方面,丈夫和女儿都说这东西好吃……
最后应雨时一闭眼,就着女儿的投喂,也吃掉了生鲜藤壶肉。
那软糯清香的生鲜自带微微的咸味,非常非常鲜美,而且入口即化还没有渣。
“妈妈,这藤壶肉好不好吃呀?”栀栀问道。
应雨时,“我……还品明白这味道呢!”
别逢君,“我看你是想再吃一个吧?”
栀栀大笑,拿着单柄短鱼叉一连撬了七八个藤壶,又敲壳取肉,和父母一块儿分享……
栀栀不光自己吃,还撬了好多藤壶下来,只取肉带走。别逢君问她这是为啥,栀栀说来都来了,带点儿贝肉回去,晚饭可以加一道菜,做个贝肉蒸蛋。
听栀栀这么一说,别逢君立刻接过了女儿手里的鱼叉,爬上大石去铲藤壶去了。
栀栀和应雨时就站在大石下的浅海处,将别逢君铲下来又跌落在海水里的藤壶捡起来……
一家三口一边手脚不停地撬藤壶、捡藤壶,一边笑盈盈地聊天。
主要是栀栀问起家里人的近况,父母回答。
——大哥别燕东现在已经不在松市了。
之前罗建华他爸罗副厂长为了晋升,十分针对别逢君。因为别逢君也是副厂长之一,老厂长任期将满,厂里呼声最高的接班人就是别逢群。为了晋升正职,罗副厂长没少给别逢君和别燕东下绊子。
罗副厂长当然憾动不了别逢君,所以只能往死里拖别燕东的后腿。
堂堂技术骨干别燕东,被罗副厂长调去管后勤。前年六九年上半年的时候,别逢君不堪骚扰,动用内参能力给上峰写了一封推荐信,让别燕东调离了钢铁厂,进入松市市委,从政当市委秘书去了。
去年七零年下半年,省委计划要在鹰岭建造一座钢铁索桥。别燕东既是体制内领导班子的人,又有高级工程师资格,是懂得技术,当仁不让地被上级指派为工程主要负责人。跟着,上级又从相关企业调来若干技术骨干,由别燕东统一指挥。
于是别燕东立刻向上级申请,当仁不让地从松市钢铁厂里调来了罗建华的大哥——素有“技术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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