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
教导主任知道凡一航是刚转学来的，虽然在最后一个考场但是成绩挺好的，所以多看了一眼凡一航的卷子。等走到罗薇薇身边的时候，他心里就起了疑心，毕竟罗薇薇的成绩是真的不好，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考场的最后一个位置了——凡一航除外。
罗薇薇气得想笑，就凭答案差不多就怀疑他们作弊？文综的题目，虽然可以有很多种表达方式，但中心意思还是大致差不多的。
只不过她是被凡一航带着复习的，所以答题思路跟他很像，正巧这几题凡一航押题押对了，昨天晚上跟她说过要从哪几个点答题，所以他们两个答案差不多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想到这“正常”落在教导主任眼里就变成了“不正常”。
难道差生把题目做出来了，就活该被怀疑是抄袭吗？这不公平！
她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刚要开口，身边的凡一航冷静沉缓地开口说道：“老师，我跟罗薇薇同学都没有作弊。”
罗薇薇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顿了顿，理智告诉她不要插嘴，让凡一航说。
教导主任跟刘姥姥有点相似，对成绩好的学生就下意识地温柔了一点。
“凡一航同学，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作弊，但你前面这个同学……”
罗薇薇气得站起来：“主任，你太过……”
凡一航直接打断她：“主人，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下面一道题。我跟罗薇薇同学是同桌，我爷爷跟他爸爸关系很好，所以让我多带着点她复习。她的答题思路都是我教她的，所以答案才会差不多。”
教导主任半信半疑地把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
不过他平时行事虽然过于严肃，可也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面子蛮不讲理的老师。就算是成绩不好的学渣，他也不会冤枉了对方！
迟疑了片刻之后，教导主任点头答应：“好，那你们就把下面这一道题做出来我看看。”
凡一航递给了罗薇薇一个专心考试的眼神，专心地拿起笔写。
罗薇薇收到凡一航的眼神，内心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的确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要比用一张嘴说清楚要靠谱的多。
教导主任退到了一边，免得自己影响了他们两个人的答题，不过为了不让他们有再次作弊的机会，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们两个人。当然了，主要是盯着罗薇薇。
考场里其他人的目光也没有离开两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热闹吧。
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罗薇薇和凡一航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几乎同时停下了笔。
教导主任走过去先看了一下凡一航的卷子，而后才走到罗薇薇面前，审视般地看了罗薇薇一眼，最后才拿起卷子仔细看。
十来秒后，教导主任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他像是不敢相信，拿着罗薇薇的卷子又走回到凡一航旁边，仔仔细细地对比起来。
“这……”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两个人这次的答案还是差不多，虽然有些字词有偏差，可总体一致。
罗薇薇把背往椅背上一靠，挑了下眉问：“主任，我们现在可以继续考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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