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最后是倚在沈连庭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的。
雕花的窗棂外白光熹微,他就这样四仰八叉头发凌乱地……又在沈连庭床上蹭睡一晚。
沈连庭眼神清明,也不知是被睡相差的季晓光扰到,还是早就睡醒了,他坐在床榻边,把茶盏递给季晓光。
季晓光接过茶水,面露窘态,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昨夜太晚,就没让你回去。”沈连庭看出他尴尬,解释道。
季晓光打着哈哈接话:“对啊,又不是没在这睡过……”
沈连庭看着他喝水,勾起唇角:“那晚的事,你还记得?”
季晓光好悬没呛着,沈连庭怎么总是在他喝水的时候发表危险言论啊!
他当然不记得,耍完酒疯忘的一干二净,不过那天晚上的事是飞奴转述给他的,也算知道个大概。
他摇头:“一点都不记得了,是飞奴告诉我的。”
沈连庭看着他,沉默片刻,站起身走到门口唤人,轻飘飘地说了句:“不记得最好……”
他不愿再让季晓光流泪,前世已经哭的够多的了……
而季晓光一惊,他那晚做什么了?沈连庭这语气不太对啊,莫不是睡觉把口水沾到他脸上了??
他拉起锦被遮住脸,内心挣扎纠结,最终还是没忍住,有些难以启齿道:“我那天晚上,怎……怎么样?”
沈连庭明白他在问什么,轻笑道:“很好。”随后又补充:“昨天晚上也很好。”
这时,门外几个小太监要进来伺候,端着花梨木雕的托盘开门,正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季晓光裹着被子坐在紫檀月门洞架子床上,发丝披散,面露羞涩,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他听到沈连庭的话后松口气,抬眼便和门口打头的小太监对视,后者赶忙低下头,同后面的同伴交代了什么,其余的人也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季晓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其实也不管他们多想,季晓光问了半截话,沈连庭回答的也意思不明,理所当然的就会让别人以为他们在谈论……某些话题。
仆从们鱼贯而入,先为沈连庭更衣,然后有几个小太监想来伺候季晓光。
季晓光不习惯被人伺候,道:“不用了,你们不用管我。”
其中一个同他说过几次话的小太监殷切的问:“季公子,需要沐浴吗?”
“不用不用。”他奇怪,干什么突然问这个。
季晓光在床榻上找了一圈儿,没有发现他的衣服,他问已然穿戴整齐的男人:“沈连庭,我的衣服呢?”
沈连庭道:“那套衣物脏了,换套新的吧。”
昨晚季晓光惊到摔下椅子,茶水洒落在衣服上,确实不能再穿了。
他点点头,对离他最近的小太监道:“麻烦去叫飞奴那套干净的衣服给我。”
小太监忙不择地的去了。
沈连庭看他穿着里衣下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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