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悉数蒙难,我这个做大哥的,自当为其讨回公道。”欧阳陌苦笑一声,“那些黄白之物,那些恼人的付家旁亲、远亲,与我无关。”
“我只想知道,是谁?害了我义妹一家!”欧阳陌红着眸子,低吼道。
“院外有季大侠帮忙看守,欧阳庄主可让他引领您前往宗主下榻的别院。”黎纲行下一礼,道。
此刻安浦城,郊外一处僻静的宅院内,梅长苏忙里偷闲地唤来茯苓和班卓清。
“好喝吗?”梅长苏笑着问了句。
“好喝!”两个孩子捧着碗异口同声道。
梅长苏羡慕地瞅着一旁的冰镇酸梅汤,道,“喝完了就去午睡,睡醒了能再喝一碗。”
“好!”班卓清放下空碗,用手背抹了把嘴边的汤渍,“宗主,晚上能再教我一首词吗?”
“今天怕是不行了,晚上我会有其他事情要忙。你把学过的诗词默写一遍,好吗?”梅长苏想了想,道。
“好!”班卓清用力点着头。
“宗主,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需要午睡!”或许是熟了,茯苓没有了刚来时的拘谨,对梅长苏的话也不再言听计从。
“夏日午睡可以补精神。等黎纲回来,问完事,我也会去休息。”梅长苏慈爱地笑道,“这样,等你睡醒了,我让晏大夫教你艾灸。”
“真的?”茯苓眼眸一亮,喜滋滋地问,“晏大夫会同意吗?”
“待我午休起身后,晏大夫会来给我做艾灸。我想,他会同意你在旁边给他搭把手的。”梅长苏淡笑道。
“今天早上的晏大夫好可怕!”一旁的班卓清缩着脖子,抽口道,“眼睛瞪得大大的,胡子一抖一抖的,好凶。”
“清儿,不可以哦!”梅长苏拉过班卓清的手,轻声道,“你想想,前几天你喝了凉水闹肚子,是谁给你治好的呀?”
“唔,清儿知错了。”班卓清低声说,“宗主,我和茯苓哥哥先去午睡了。”
语毕,班卓清躬身行礼,拉着茯苓一溜烟地跑了。
这孩子!梅长苏暗道一声,苍白的脸色浮出一丝浅笑,可笑容尚未绽开,便凝结在了嘴边。
“晏大夫!”梅长苏起身,心虚地笑道,“您来了。”
“哼!”晏平山冷哼一声,瞅了眼案头的三只空碗,“梅宗主,这是喝的什么呀?”
“我喝的是绿豆薏米粥。您瞧,这碗上还沾着薏米粒呢。”梅长苏指着其中的一个空碗,赔着笑。
晏平山瞪了一眼梅长苏,以手背试了下空碗的温度,才缓和了脸色,道:“虽说是常温,但绿豆偏寒,不宜多吃。”
“是!”梅长苏应声。
“......”晏平山轻叹一声,指着跟前的草蒲示意梅长苏坐下。以他的性子,是无法容忍不听劝诫的病人的。可面对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年轻人,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在等黎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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