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道。遂利落地按着蔺晨刚才取过的药格,逐一将连翘、荆芥、金银花等取出。
“你家少爷用过的药和剂量你都记下了?”梅长苏不由地好奇,剂量他姑且不知,但蔺晨取过哪几个药格他都记得。凭借记忆,他能确
定名叫茯苓的药僮所记无差。
“回苏公子的话!”茯苓手上未停,边过杆称药,边轻声解释道,“少爷拿药是按规矩来的,先取一两为准头的药草,再以半两、一两为递增取其他药草。少于一两的药草少爷会在最后过称取用。”
还以为蔺晨毫无章法地翻上翻下、忽左忽右是不熟悉药格的位置,原来是心中早有衡量。
而他,他亦是知道的,所行诸事需衡量轻重缓急。
赤焰案需他去查,旧部需他安置。
四境需他安插人手,以便随时获取消息。
江左盟仍需扬名江湖,他亦要努力占上琅琊榜首。
两年了。
因他流放的太傅、以及在云南的霓凰,他是不是亦该给他们一个消息?
至于景琰、太奶奶,还是不要告诉他们比较好。
景琰过于冲动,而太奶奶……
他该如何向她解释面目全非的“小殊”是她最疼爱的重外甥。
“少爷,按着铺里的规矩,需另行准备的七副备用药还差两副。”茯苓熟捻地包着药包道。
“好,把手上的活儿忙完后去内堂请刘姨过来。”语毕,旋身对跟在其后却仍杵在门口不敢踏入药铺的君安漠然地道,“尸毒是天下十大剧毒之一。但它并不难解,你已用过汤药,身上之毒已得缓解,稍后刘姨会帮你浸泡药浴以尽附着于肤发的尸毒……身上所着衣物需全数烧之,我会让刘姨另寻一套旧衣给你。至于你娘,听你描述怕是已无力回天。”
“……!”梅长苏、甄平。
“……!”君安。
“好了,长苏,该你了。”对上梅长苏,蔺晨总是淡笑。
“你……”梅长苏艰难地开口,他太熟悉蔺晨了,熟悉到知晓蔺晨露出某个表情时下面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蔺晨在诡秘的一笑后,扬声道:“我研了一套新针法要给你用。”
好极了,之前还是“让我试试”的商量口气,现在……
直接说给你用了。
“公子,小女无事,但求公子支个大夫去瞧瞧我娘吧。”像是知晓身上沾染的“尸毒”是她娘致病的根源,君安噗咚一声跪在地上低泣道,“君安给公子磕头了。”
“看我干啥,日行一善刚行过了,再行要等明天!麦冬,甄平,药浴好了没?”蔺晨白了一眼梅长苏,撩起阻隔店铺与后堂的帘子,飘然而去,离去时刻意弄想了挂在门框上的铜铃铛。
“公子……求求您,君安求您了。!”俯身于地的君安被蔺晨刻意弄出的响声引得抬起了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让梅长苏一阵叹息,明明就为举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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