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都比用人命更好。
苏霜降点点头，跟他们聊了一会，得知下一个进度点会在下周开始，他就先回去自己实验室重新设计了。
他原本想要设计一些攻击功能的，但是想了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比起攻击，防护更有用一点。
他重新开始设计，摒除之前准备的材料和数据，再次筛选新的制造材料。
等到他再次抬起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中午的时候他胡乱吃了几口饭，现在早就感到饥饿。
他看了一下手机，给陆少川发送了一个信息后，就收拾东西往外面走。
既然现在还早，那他就去一趟人大接陆少川下课好了，正好出去吃顿饭。
他刚来到人大，自己手机上就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好的呀，我等你！】
可是，当他来到楼下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不是很想看到的身影——褚向席。
对方正在和几个中年男人走在一起，不知道商讨什么，眼角看到苏霜降的时候，他也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吧。
“是你啊，你也在这里？”
苏霜降注意到，这个人在对他说话的声音，和对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
走在褚向席身边的几个男人，发现两人认识后，纷纷好奇地看着苏霜降：这是他们的学生么？这个学生居然认识褚向席？
“储先生？这位是你的朋友？”看两人年纪差不多，不是朋友就是亲戚了吧？
“啊，也算是吧。”
“不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听到两个完全不同的回复时，这几天全都愣住了。
这是……熟还是不熟？
褚向席有些惊讶，他看了一眼苏霜降，笑着说道：“你和少川是朋友，少川也是我的好朋友，那你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认识的，何必这么见外？”
但是，苏霜降完全不给他任何好脸色，褚向席跟自己说的话越多，他对这个人的抵触就越发强烈。
总觉得，这个人身上违和感特别重！
“我可不是少川的朋友，我们什么关系……你不清楚么？”
苏霜降拎着笔记本的手突然抬起来，露出了手指上银白色的戒指。
看到戒指，褚向席眼中一瞬间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可惜这道光太快了，苏霜降无法辨认对方现在是什么情绪。
两人之间明明没说什么，可周围的人却感觉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气息。
这哪里是朋友？说是敌人也不为过！
“哦，对哦，我都差点忘了，一直以为都觉得你们不过是小孩子罢了，我都忘记你们已经成年了。”褚向席笑着说道。
苏霜降听出了话里有话，小孩子……这是在说他们不过是小孩子玩闹？
“看来褚先生对少川并不是很关心，少川和我都已经19岁了，这年纪虽然看着还挺小，不过距离22岁，也没多久了。”
22，国家规定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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