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条道路，都能在跳出樊笼前，接近、乃至是媲美，浑源生命当中的强者，从而积累下不可思议的底蕴。
看见徒弟的模样，林阳说出了酝酿许久的话，他淡淡道：“徒儿，你想修哪条路。”
“无论是哪条路，我都会为你量身进行改良，让你能完美的兼修，不会有冲突。”
虽然在占有的未来之中，早有答案，林阳也要走个形式的问一下。
在这种大事上，被动选择某条道路，和自己主动选择的，会对心态有不同的影响，哪怕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
看似自欺欺人，但实则，世间万物就是如此。
当听到询问后，楼成心底微微一颤，没想到，时隔漫长岁月相见，师父一如既往，还是来指导自己的。
他仔细想了想两种道路，又思索自身的缺点。
片刻后，楼成先是问道：“师父……仙劫剑诀，是哪条道路的法？”
很多年前，林阳扔给楼成一本《仙劫剑诀》，让楼成自己去琢磨，所以在宇宙之主阶段的楼成，是仙劫之主。
正是寻师无果的楼成，取了《仙劫剑诀》的‘仙劫’二字，以此提醒自己，他还有个失踪许久的师父。
“力道。”
林阳道。
下一刻，楼成也做出了选择，他道：“师父，我选择力道。”
“好。”
闻言后，林阳微微点头。
“保持住现在的体型，我带你去另一座世界，接受规则洗礼。”
他看出楼成原本的神体，身高有十九亿光年，至于神体密度，很多第一层次的宇宙神都难以破开神体，让楼成受伤，晋之神王的神体与之相比，就像是婴儿。
哪怕三千道州全加起来，也没楼成的指头大。
他可是要带楼成回九天十地的，怎能不提前告诉楼成注意些。
在楼成点头后，林阳也控制了一下自身体量，接着就带楼成，前往了完美世界。
……
九天十地。
这里不是末法时代的九天十地，而是林阳用截取的那段岁月，演化出来的世界。
在三方大域的王剑拔弩张之时，林阳带着楼成出现在虚空中。
“这就是师父说的规则洗礼吗？”
楼成闭眼，感受着神体的变化。
来到此地的刹那，他也发现了，自己彻底失去了与王城宇宙的联系，再也无法感受到一丝一毫与体外宇宙的联系，只有体内混沌空间之内的神王宇宙，在这种难以形容的规则洗礼下，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唔……神体能容纳的神力更多了，不再是以能量储备的形式，储存在宇宙中。”
在楼成若有所思之时，他也看到了那些王者。
“走了三种不同的修行体系吗？”
“大多数的战力，和手段尽出的永恒真神差不多，也有个别人，战力接近称圣。”
他放开自身感知，神觉瞬间辐射亿万万宇宙，覆盖了大片海域。
“有战力媲美称圣的，不过在这片宇宙海洋范围，没有等同神王的强者。”
显然，两具神异尽失的帝尸，没能引起楼成注意。
很快，楼成动容，心底微惊。
“好年轻，这些媲美永恒真神的人，最小的几个，也不过区区几亿岁，也就几千个纪元罢了，一个轮回时代的零头都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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