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看见何森一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她过去问怎么回事。
何森抬头瞅瞅她,张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就你来得最快。”
“我就在三楼。”衡在说。
“哦,”何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来咨询精神科的?”
“”衡在毫不怜惜地给了他头顶一爆栗,“松开。”
何森吃痛抬起头,“我爸阑尾炎,正在里面做手术,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我可就这么一个爸爸,手术同意书还是我亲笔签的,我爸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刚想再敲一下,衡在的手顿在空中没下来。
她没爸,从来不知道有个爸爸是什么感受,也不想知道,何森呢从小就没妈,一直跟着父亲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何森跟她差不多,所以两人还算有点感情共鸣。
衡在站着不动,懒得开口。
何森叹气,上下打量她,“穿那么漂亮,有约?”
“啊,跟初恋情人。”衡在说。
“约会约到医院来,”何森皱皱眉,“你情人是个医生?”
衡在:“不是。”
“那你情人到底是谁?”
不料话音刚落,走廊拐角那儿传来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双双扭头看去,澄亮的灯光下立着一道修挺的身影,但男人的脸却是十分冷峻黑沉的,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那双眼里像淬了冰,深深地,没有光泽。
温斯倦一步一步朝这边踏来,步伐沉稳而利落。
夜晚的医院走廊总是透着股凉意,浸润了衡在的心,跟着脚步声缓缓提起,走一步,她的心尖颤一下。
却莫名有些喜欢此刻的感觉。
“温总?”何森惊讶地松开衡在,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啊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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