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我说我的身体还没好，没法班，他说我若是还不去班，那要开除我。我早不想在那里干了，当场在电话里表态，开除开除。在这次通话之后，过了一个礼拜，朱清找到了我家。说是希望我能够回去，帮他把两棵空心树移栽到林场里。我当然不肯，他又说有什么条件，让我尽管开。我说移栽一棵树，我要五百万，而且我还要当林场的厂长，否则没的商量。朱清听了我的话，差点被气死，跳着脚骂了我一顿，跟着负气而去。”
“我想接下来，肯定要有什么故事吧？”褚臻焕平和地说道。
“是的。”汪忠民点头说道：“只过了两天，朱清又来找我，他说可以答应我的条件。但是，厂长的位置，是需要资历的，不可能让我直接一步升到这个位置。他说在三年之内，保我坐这个位置。这期间，会一步一步提升我的级别。”
“也是说，你能在两年之内平步青云，从一名普通员工一直坐到副厂长的位置，全都是因为你和朱清站到了一起，选择与他合作的缘故。”褚臻焕说道。
“是的。”汪忠民点头。
褚臻焕随即看向身边坐着的汉子，说道：“周刚，你立刻让人前去逮捕朱清，将他提押到案。”
“是，局长！”周刚马答应，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褚臻焕又看向汪忠民，说道：“林场内部的职位，作为厂长基本可以说的算，只需要到林业局备案一下可以。可是，到了副厂长这个级别，却是需要林业局进行任命的，你当时的任命是怎么批下来的。”
“朱清一直都防着我，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他之所以向我妥协，恐怕是因为什么压力。说白了，是我移栽树木的技术。朱清在我移栽树木的时候，总是进行观察，还让人帮着观察，可他始终都没看明白，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朱清原本不打算让我这么快升到副厂长，还说副厂长的工资也不高，哪得闷声赚钱来的好。但我不想看到他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在我的强硬之下，朱清没辙，只能想办法走门路，将我提拔为副厂长。转过年后，他又将厂长的位置让给我了，自己选择内退。”汪忠民说到这里的时候，显得颇为得意。
“以朱清的资历，如果卸任林场厂长一职，完全有可能进到林业局当副局长才对。可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内退？”褚臻焕突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理论是这个样子，但想要进到副局长，那需要区里的领导批示。我怀疑，朱清他们的手，恐怕还没这么长。抑或是，朱清在那些人的眼，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有我取代他，他也失去了价值。”汪忠民说道。
褚臻焕轻轻点头，又道：“那在你成为厂长之后，是不是也摆脱了朱清的束缚，可以单独和面的人进行对话了呢？”
“哪有这么容易，朱清虽然内退，却一直想要当太皇，继续遥控我做事。可我并不买他的账，将林场里的护林队全部换成我的人，令朱清这个内退厂长彻底失去了意义。不得已之下，终于有人来找我了。”汪忠民说道。
“这个人是谁？”褚臻焕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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