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振霆缓缓转过身来，一副冷漠之色，眼中早已不带任何之前的宠溺之意，就好似看着她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要动手便动手。”
他幽幽出口，覃无欢整个灵智都在打颤，腿软后退两步。
忡神地看着他良久后。
“那日沐潇楠真是来告诉你这个？”
沐振霆没有说话，当作默认，覃无欢觉得站不住了，手不得已抚上桌子，才能站稳身形。
“你……你……”
覃无欢你了半天，发现啥也质问不出口，被他深黑的眸子看得无所遁形。
半晌后，嘴角苦涩一笑，朝着天看了一眼。
操……
老翁头，我是不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还是爱情它娘的太强大了，岳弑音那小妮子还真说出来了，覃无欢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现下怎么办？被活捉了不说，还被这男人耍了三个月，覃无欢抬头神色略显无奈悲伤地注视而去。
“我要你的命，你真的愿意给？”
沐振霆眼珠子都不动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动手一样。
醉了，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处境让她很尴尬好吧。
覃无欢苦笑着问。
“你就不问问我为啥要杀你？”
沐振霆瞧她眼中哀伤踌躇之色，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捏着一般的，不能呼吸。
“我这一生为了自己欠了很多人的命，不差你的一条，问了不过是让你想起那些仇恨，更加难过，不如不问，你动手吧。”
他瞥过脸，好似认定了覃无欢跟岳弑音是如出一辙的。
这，可笑吧。
覃无欢看着这个傻子，也是快要疯了。
何德何能，被他这一次又一次付出，愚昧的自己还曾怀疑过他的真心。
“大叔，你就这么爱我吗？即便我想要你一直珍惜的命？”
覃无欢勉强着提问，捧过他的脸，不容他躲避一般。
沐振霆目光在闪，好似在笑，一番自嘲地笑。
伸手将覃无欢往怀中一拉，双臂钳紧了。
“告诉我，你爱过我吗？”
他问。
这种问题，可真荒唐，第一世他问了，她不懂，第二世，她稍稍懂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爱就走了，到了第三世，她只想疼爱他时，时间却比她想象的短的可怜。
如今这第四世，他再问，而她却不敢承认了。
因为要她在承认爱他之后，再杀了他吗？
这他娘的玩谁呢……
覃无欢的沉默，让他眼中闪过一丝苦楚，眼中皆是隐忍爆发下的红血丝。
“真的，真的就只是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到现在，全部都是为了来杀我？”
他的大手紧紧地扣着覃无欢的头，让覃无欢挣扎不得，只能在他肩膀处哽咽着。
明明就是一场劫数，非要逼到这种份上干什么！
“对，对，我是来杀你的，从始至终，的确就是来杀你的，可是……可是我……我……”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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