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707章 互相伤害啊!_贞观长安小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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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7章互相伤害啊!

  政事堂中,长孙无忌开口:“今年诸官调整甚大,不宜再有大动作。”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褚遂良悻悻然。

  他原本打算利用职司,将戳眼的范铮撵去诸如虢州之地,图一个清静。

  没打算将范铮撵到交州都督府、安西都护府,河南郡公自认已经非常善良了。

  都没唱“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好客气的。

  那啥,曾经的御史大夫李乾祐都撵了,还差区区一个范铮吗?

  但是,长孙无忌才是派系之首,自己只可马首是瞻,能说个啥?

  长孙无忌淡淡扫了一眼兀自不平的褚遂良,心头一声暗叹。

  自己就不是啥宰相肚量,褚遂良比自己肚量还浅。

  这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是说范铮就不能下地方为官,而是从朝廷的利益着眼,范铮留诸司更有益。

  别的不说,把范铮撵地方,尖底船你褚遂良来指导啊!

  堂堂右仆射了,咋还分不清轻重缓急呢?

  尖底船造不出来,大唐就不能去搂银子回来,你说亏不亏吧?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没有人比长孙无忌与高履行清楚,大唐有多少窟窿要填。

  贞观朝努力征讨、积攒,好不容易有了点家底,晋州连年地震、登天军一成立,白费劲了。

  简而言之,拿着八十文钱做百文的事,总有缺口弥补不了。

  褚遂良只知道可劲地花钱,从来没认真算过,大唐究竟产生了多少缺口。

  这么说吧,捉钱令史、公廨钱的弊端,历任宰辅都心知肚明,奈何没有充裕的财力堵住这窟窿。

  谁都知道,捉钱令史实则是变相的卖官。

  礼部尚书许敬宗忧心忡忡:“下官在坊间,闻得村夫俗子嚼舌头,议及晋州多番地震。”

  “本来这也是事实,无可厚非,可有人提起陛下龙潜时为晋藩之事。”

  这样的话,是最难堵嘴的。

  每一句话都是可从史书考证的真话,可一旦联系起来,立马感觉变味了。

  作为侥幸的江都生还者,许敬宗的嗅觉格外敏锐,几乎死过一次的他,不愿再落入该死的险境。

  故而,别管他是哪个派系的,这问题还非得禀报长孙无忌不可。

  褚遂良闷哼一声:“此等逆贼,俱该杀!”

  长孙无忌微微摇头,否决了褚遂良的意气用事:“着左右候卫暗中查探,若只是无知村夫戏言,且莫过问。”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越堵闹得越大。

  很多事,只是官府一时处置有误,甚至都说不上错,认错即了事,或待时间慢慢消磨去了,偏偏要强行堵口,最后闹得沸沸扬扬。

  没法,官场上的卧龙凤雏数不胜数,总有大聪明以为往黎庶嘴里塞果核就成了。

  长孙无忌自然不至于蠢到这地步,若真有人在背后搅风雨的话,他也不介意杀个血流成河。

  憋着一肚子气的褚遂良,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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