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有马氏兄弟。
没钱才怪。
但老福,也只剩下有钱了,雷老大玩笑过后无奈道:
“问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诸多字头,恨不得直接跟老福开打。”
“只是缺个理由。”
“因此,这两年,生哥是谁也不敢得罪,生怕得罪了任何一个,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何雨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他这才明白。
张久生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雷老大接着道:
“再说说我。”
“的确,人,我有。”
“甚至比起鱼老总,只多不少。”
“可混字头,拼的是财力,是背景。”
“这一点,我不如那个老东西。”
“知道一个收鱼获的,怎么能养得了那么多小弟吗?”
何雨柱沉思了下,忽的,想起了当初的老周,脱口而出道:“走、私?!”
雷老大赞赏的点了点头:
“聪明。”
“不过鱼老总走、私的,不是粉,是药。”
“香江穷人多,患者更多。”
“外头几块钱一瓶的药。”
“在香江,几十,甚至几百都买不到。”
“靠着钱,他又跟湾仔的探长,称兄道弟。”
60年代。
英国人已经学聪明了。
所有探长,不能在一个地方常驻,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大的调动。
那有如何?
大环境如此,没有一个探长不贪的。
所以来一个,被鱼老总拉拢一个。
甚至。
在有鱼老总的情况下。
湾仔仍旧被称为,香江最没有油水可捞的几个地方之一。
可想而知。
那些差佬们,到底有多贪。
何雨柱正郁闷着。
照这样看来。
鱼老总有差佬撑腰,雷老大,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就在这时。
雷老大忽的一笑,旁边的雄哥,也看着郁闷的何雨柱,抿了抿嘴。
何雨柱无奈:
“两位大佬,这么喜欢看我的笑话,有意思吗?”
雷老大旋即轻咳一声,收敛笑意。
雄哥则是终于出声道:
“你有没有想过。”
“姓吴的,出了名的败家子一个。”
“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何雨柱一怔。
还真是。
按雷老大说的。
不管是鱼老总,还是吴少,这父子俩,根本不用忌惮雷老大才对。
而吴德成的性格。
聪明归聪明。
但不妨碍,他的确是个败家子。
这一点,从那天在夜总会,其轻易就打伤了一个手下,便看得出来。
须知。
上位者。
最忌讳的,就是让手下的人寒心。
一次两次没什么。
时间久了。
人心涣散,迟早出事。
这一点,便不难看出,吴德成有手段,但手段有限。
而以他的性格。
即便雷老大出面了,也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雄哥忽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你小子,运气是真的好。”
“或者说,我跟雷哥,这么多年了,总算转运了!”
雷老大紧接着,也再度笑了起来。
何雨柱这才明白。
两人刚才,并不是在笑话自己。
恐怕,是有什么好事,马上要发生了。
雷老大随后没再卖关子:
“我刚收到的消息。”
“湾仔的探长,马上又要换人了。”
“而且这一次来的人,肯定不会被鱼老总收买。”
“因为,此人跟诸多潮州帮,走的很近,而鱼老总,向来跟潮州帮不对付……”
“更重要的是,此人是老福挂名的双花红棍……”
说白了。
对方跟同为老福出身的雷老大,才是胶己人(自己人)。
何雨柱听着听着,总觉得,这些事,有点耳熟。
然后,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名字,接着,浑身一震,脱口而出:
“卧了个大槽!”
“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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