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些时候。
阿花离开剧院,脸上哪有一丝笑意。
十指刺破掌心,仍旧不自知。
但没办法。
和娄晓娥接触的越多。
阿花愈发明白。
仅凭自己,根本不可能动摇柱子的内心。
所以,她需要盟友。
比如薛凝。
回家的路上,她喃喃自语着:
“没关系的。”
“有出息的男人,谁还没几个姨太太……”
哪怕,她做小。
只要,没有娄晓娥。
阿花敢保证,以柱子的性格,绝不会满足于一个女人。
只是。
心里这么想着。
回去的路上,阿花仍旧渐渐哭花了脸。
自己最近,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工坊赚的钱越多。
她越怕。
何雨柱有一天,会离她而去。
介时。
她随时有可能,从一个和娄晓娥、薛凝一样成功的女人,被打回原形。
想着这些。
阿花一阵后怕。
至于她还喜不喜欢柱子。
反而不重要了。
……
第二天一早。
阿花就回去了铜锣湾。
何雨柱是后来才知道的。
话说回来。
自从颜雄到了湾仔。
他难得,又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
早上在家里,趁着二狗做辣酱的功夫,开始教他一些菜谱。
不是谭家菜。
四大、八大菜系。
除了粤菜。
何雨柱会的颇多。
二狗则是只要他肯教,什么都愿意学。
中午。
去酒楼转一转。
自从推出鸳鸯锅。
酒楼的生意。
彻底好起来了。
每天到了饭点,几乎座无虚席。
甚至已经开始需要预定。
连梁师父这么老实的人。
都提过一嘴,是不是把菜价提高一些。
毕竟。
他们原先的价格。
定的确实有些低。
何雨柱立马拒绝。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做出来的菜,只能卖平民价。
好比太白花舫。
号称一顿饭,能吃掉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他就不觉得贵。
因为贵有贵的道理。
何记酒楼也一样。
先不说,自己和梁师父的厨艺,都不差。
食材上,也都是精挑细选的,从不糊弄客人。
但有个词。
叫因地制宜。
湾仔的消费水平本来就低。
一旦提高菜价。
很有可能,立马失去大量的熟客。
得不偿失。
等以后去了香江开分店,何雨柱丝毫不介意,直接把价格,定的让人望而却步。
但现在。
还不行。
……
这天中午。
何雨柱呆在家里。
正鼓捣着一锅东西。
不是蚝油,也不是辣酱。
连老方都没见过。
正当他起身,准备看看成功了没。
门外。
有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何老板?”
何雨柱抬头看去。
有些眼熟。
“你是,猪仔?”
来人不足一米七,胖的估计得有两百斤似的。
穿着一身差佬的衣服:
“难为何老板,还记得在下。”
何雨柱拱手一笑:
“客气了。”
“码头上乱的很,何记酒楼,至今没有扒手等乱七八糟的人光顾过。”
“还多亏了你和那位黑鬼sir,四处打过招呼。”
码头上。
从来不缺扒手。
可何记酒楼,至今很少丢东西。
理由很简单。
那些扒手。
都是在猪仔和黑鬼两个人的地盘上混饭吃。
两人放了话。
不准他们去何记酒楼做生意。
酒楼自然没有扒手光顾了。
至于何雨柱,是怎么认识两人的。
还得的。
第一次遇到顾姐。
是在雷老大的赌坊外头。
两个差佬,当时打算将顾姐带回警署,图谋不轨。
是何雨柱出面,保下了顾姐。
猪仔和黑鬼。
就是当时的那两个差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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