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要么，是这周记，城府极深，连自己也看不穿。
再或者，陈洁的消失，其实和他没关系。
这么胡乱猜测没什么用。
于是等周记端了茶过来，何雨柱直接问道：
“周副厂长。”
“先不忙。”
“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问你。”
周记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您问。”
何雨柱道：
“我听说，陈会计受伤那天，是从你屋里出去的？”
“陈会记，真的是自己摔倒的？”
周记眯了下眼，但很快恢复了常态：
“那是自然。”
“何老板，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何雨柱听着，不再藏着掖着，索性全部挑明了道：
“是这样的。”
“我今天来，本来是想找陈会记，聊一聊工作的问题。”
“可来了之后，却听说，她住院了。”
“结果刚才找朋友一打听，才发现，陈会记根本不在医院。”
“所以我想来问问，那天，是你送陈会记去医院的，她后来去了哪里，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谁知。
闻言的周记，一脸茫然。
不似作假。
“这……”
“何老板，我也不清楚啊。”
“实话说，那天，我并没有陪陈会记去医院，而是送她去了车里后，便约了一个咱们厂的大客户，去市里的茶楼喝茶。”
见何雨柱眯着眼，似乎还在怀疑，周记这下是真急了：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天我从车里出来，是陈会记自己开车去医院的，这一幕，厂里不少员工应该都看见了。”
何雨柱：
“……”
周记和陈洁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系。
还有待商榷。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了。
起码目前为止，周记说的这些，没有一句是假话。
这就怪了。
也不是周记干的。
好好一个大活人，还真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该问的都问了。
周记也是一问三不知，何雨柱又坐着，喝了几口茶，旁敲侧击的，继续问了这位副厂长一些话。
仍旧没什么收获。
等约莫着，周天福差不多该回来了，他便起身离开了。
……
“去见过周记了吗？他怎么说。”
匆忙赶回来的周天福，一进办公室，看到皱眉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立马问道。
何雨柱叹着气，摇了摇头：
“咱们这位副厂长，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声。
周天福立马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
同一时间。
何雨柱离开后没多久。
周记便背着手，在自己屋里走来走去。
陈洁住院。
是他要求的。
怕那女人在厂里，胡乱说什么，假条之类的，还是他亲自开的。
可。
陈洁失踪，不在医院里。
他也是刚知道。
想着想着，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
周记赶忙出门，去见了一个人。
半小时后。
等他回来，整个人几乎是飘着的，走进了办公室。
回到椅子边，他一屁股便瘫坐了下去，失魂落魄的。
耳边还不停回荡着几句话：
“是我干的，有问题吗？”
……
“啧，瞧你这点胆子。”
……
“放心，不是我亲自动的手，何雨柱就算查下去，也查不到我头上。”
“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
“还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了。”
“你赚的那点小钱，我根本没兴趣，劳资想要的，是蚝油的配方。”
“玛德，谁能想到，马少戒心这么重，真正熬制蚝油的那个厂房，连你都进不去。”
“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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