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出来。
客厅。
何雨柱和娄晓娥对视一眼,默契偷笑。
又过了一会儿。
等娄父也从楼上下来。
何雨柱将来时路上,买的一对玉镯子,还有一副字画,分别送给了老两口。
娄父含笑不语。
娄母嘴上说着不合适,手里却拿着玉镯子,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很是满意。
镯子值钱与否不重要。
关键要看,送的人是谁。
而看着面前和睦的一家人,何雨柱心里,也忽的想起了一句话:
“吾心安处,即是故乡。”
……
在娄家呆了整整一天。
午饭后,传授了娄母一些家常菜的做法。
下午,陪着娄父,下了几盘棋。
等天快黑的时候。
何雨柱准备告辞。
娄母不舍的,将女婿送到门口,还准备送出外头的大门时,被娄父拦住:
“几十岁的人了。”
“能不能有些眼力劲?”
娄母立马不满转头。
可等看清,旁边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女儿时,立马暗恼的回去客厅了。
……
娄家外。
离开小区的路上。
何雨柱后知后觉的,问起了徐家的情况。
娄晓娥很快道:
“徐家完了。”
“被那些大字头盯上,很少有生意人,还能保全自己。”
主要还是徐家生意不够大。
否则。
该道歉的,就是老福了。
何雨柱嗯了声,又问道:
“那,没了余家,家里的生意怎么办?”
娄晓娥扬了扬下巴,自信道:
“你是瞧不起我爸。”
“还是瞧不起我?”
“放心吧。”
“这一个月里,我和父亲,已经又谈成了一些生意。”
“那些新客户,足够替代徐家了。”
香江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这次徐家出事。
同行的人,一打听,便知道老福出手的原因,和娄家人有关。
于是乎。
曾经避着这一家人,如避着蛇虫般的业内老板们,反而主动找上了门,希望能谈成几笔生意。
何雨柱听完笑了笑:
“这么说来,等以后见了生哥,我得好好谢谢人家才行。”
娄晓娥柔柔点了下头。
聊着聊着。
已经快到了小区门口。
两人几乎是默契的,放慢了步子。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也不知哪来的胆子,还在路上,就把娄晓娥的头捂着转过来,亲了一口。
然后,撒丫子就跑!
“哈哈哈!”
听着渐远的猖狂笑声。
娄晓娥半晌回过神,红着脸,重重跺了下脚。
接着看向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
她却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
隔天。
莲香楼。
酒楼1918年开业,至今已经有四十多年。
已然成为香江最具代表性的几家酒楼之一。
甚至到了后世。
何雨柱记得,莲香楼仍旧屹立不倒,且生意越来越红火。
今天。
协会方包下了整个酒楼。
就是为了在这里讨论,何记是否具备加入他们的资格。
九点多。
何雨柱率先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
外头有人走了进来。
先是会长薛铭鸿。
他身后,还跟着几人,年纪看上去都不小了。
不出意外,这些人,应该就是委员会的成员。
许是为了避嫌。
进来后,薛铭鸿看了眼角落坐着的何雨柱,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和身后那些老友们,一边聊着,一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之后,又过了半个小时。
汤记的人到了。
只是。
看着副会长汤茂身后跟着的几人,薛铭鸿下意识皱了皱眉。
那几人,同样是委员会的成员。
据他所知,汤茂已经有些日子,没和这几人走在一起了。
怎么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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