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是否为人类？”
“祂们试图再度毁灭我们。
“失败，守卫者未应答。”
一瞬间，光芒大亮。
“‘也许你是西泽帝国的子民，也许你不是，也许你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的名字，但是没关系。
“他为什么要设置‘最终指令’？”言律歌又问。
怀揣着几分期待，他领着一群人走进了通天塔。
“正在删除一至二十七号处理预案……否定，正在重新检测优先级……确认，‘最终指令’拥有最高优先级。”
“警告，无法识别人员。”
“发现一部分符文消失了，跳过去的风险更高了。
程小圆将他的话翻译了过去。
“现在开始播放留言：
这样的主观题是不是对它来说太难了？
“警告，空间稳定度低，空间跳跃风险高。”
果然，是那位弑神者。
“‘塔灵1号’正在检查身体……查完了。对了，‘身体’这个词还是特指十岁以下小男孩的，所以‘塔灵1号’是个小男孩哦。
“发现肚子饿了……
“提问，伱们是否信仰神祇？”
“不论你是谁，我允许你拿走我的遗产，接过我的传承，磨成刀刃，铸成利剑，然后——
“警告，部分符文已损毁，空间跳跃风险极高。”
人工心智“塔灵1号”陷入长久的沉默。
“‘通天塔’重启成功。”
“正在载入二号处理预案……否定，优先级出现错误……更正，正在载入三号处理预案……否定，优先级出现错误……更正，正在载入四号处理预案……错误，否定，错误，否定。”
有一个清朗的童音说着晦涩难懂的古代西泽语，在通天塔内外响起。
“而且古西泽语远没有那么刻板和机械，纯属翻译问题。如果你想听直译的话，原话会是：
“已经苏醒。
“一至二十七号处理预案已删除。”
“你们喜欢哪一种翻译？”
“——杀死祂们。’
但他依旧快速地回答道：“十八。”
程小圆这位研究二部的主管听得懂古西泽语，那缥缈的声音说一句，她就快速地翻一句。
言律歌听着通天塔的人工心智“塔灵1号”在那里自言自语，等听到最后的问题时，有些感兴趣地扬了扬眉：“是。”
“根据‘最终指令’，通天塔将对所有自我认知能力正常的人类开放全部使用权限。”
金色的壁画在白色的石墙上蔓延，就像溪水潺潺流动一般，间或会有半透明的符文从墙体间跃出，又没入另一端的强木，宛如跃出溪流的鱼。
一米四的程小圆瞪了于晨一眼，开口解释说道：“是人工心智……嗯，这个是结合现代语境后的翻译，原词直译其实是‘人造的、会说话的工具’。‘会说话的工具’这个词一般是用来代指奴隶的，也可以用来代指一些高级法器。
言律歌当场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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