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变成污染物，而是变成了普通的羊。
看到了最新的研究成果，又把自个儿碰到的问题当成课题丢出去了，心情很好的言律歌在临走前，就又往研究三部拨了十个亿的经费。
明明是他搞出来的事，还要给受害者寄账单。
但不知为何，言律歌总觉得尊者打量他的眼神，仿佛在考虑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与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成自己的“秘密”憋在心里，言律歌其实更希望有谁能把它研究透彻，解决其中的隐患。
话说他最近烧钱烧得有些快啊……
不过自从他吞噬了“摩羯”的印记后，事情就变得有点不一样的。
“明白了老板！”蒂娜欢呼了一声，“我这就把账单寄过去，非得赚他们个十倍利润不可！”
“你给各个超凡组织寄账单了没？”
“……这么快就变成实验体了吗？你让我有点慌。”
言律歌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他自愿配合实验，麾下的研究者们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当成小白鼠那般折腾。
……
一考虑钱的问题，言律歌就立刻想起来了另一件事，于是顺手就给自己的财务部主管蒂娜·法罗尔拨了个电话。
“嗯，关于灵力本源的问题，那又是另一个幺蛾子了……”
之前在西泽帝国搞拆迁，把基石科技集团账面上的流动资金花掉了一大半。
“你说你一旦失去意识，就会被污染，那你睡觉怎么办？”
言律歌洒然一笑：“我非常期待。”
他不说，纯粹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别在意，只是想了解一下实验体的基本情况。”原子能尊者露出友善的微笑。
不久之后，蒂娜看着手里的一份份天价账单，露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容。
研究二部的程小圆虽然主攻超凡者和超凡课程方向的研究，但是对于灵力本源方面的课题只能靠着一大堆的“猜想”过日子——毕竟后世那么多高阶超凡者都没弄明白灵力本源是什么玩意儿，她一个刚刚接触灵气复苏三个月的低阶超凡者，想弄明白也难。
尊者好奇道：“那你现在可以把这个印记吐出来吗？”
“这个要从我的能力说起了啊。”言律歌简单快速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总之，我把那个‘摩羯’印记给吞了，目前的解析进度大约在2.1%，而且最近一直停滞不动。
……而且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偶尔被切一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沉默了三秒钟，蒂娜惊呼起来：“还可以寄账单啊？”
“……不能。”
研究一部的于晨虽然觉醒了“额叶切除术”和“感官屏蔽”，致力于研究祷言和污染力量，对异种的研究也是他的业务范围，不过鉴于现在异种的样本还太少，估计很难给出建设性的建议。
而黑石研究所这边，往年凭着《走进不科学》版权收益基本可以收支平衡，但是自从灵气复苏以来，各项研究和行动经费支出暴涨，早就入不敷出了。
原子能尊者静静地听完言律歌的叙述，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去吞噬一个‘印记’？”
当然，“研究”一词只是个玩笑。
原子能尊者长吁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个课题对我来说非常有挑战性。你身上的情况已经涉及到了超凡力量最深层次的秘密，即使是本尊也很难保证，最终是否能给出解答。
蒂娜女士接电话的时候，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声音含糊不清：“歪？老板？什么事？”
不过，她喜欢！
不是说是个科学家就能觉醒超凡能力
而是要从事横跨超凡和科技两边的研究，才能点出来科研侧的超凡能力。
原子能尊者前身是正统科研界大佬，后来路走歪了去研究超自然现象，再后来才被言老板说服拐跑了，接受了他那套超凡理论。而后埋头研究了十几年，这才有了一朝觉醒三百多个能力的奇迹。
换个人来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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