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善弯起嘴角，“自然是救命用。”
季棠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了等于没说。
只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季棠回过头，却发现凌善已经把上衣脱了。
“你你你！”
季棠睁大了眼睛，“你也太着急了吧！”
凌善这回是真无语了，“你那小脑袋天天都想什么呢，你看这里——”
“我不看！”
季棠捂着眼睛，一副正人君子禁色禁欲的模样。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望过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季棠整个人彻底呆掉了。
“你这是......”
只见凌善线条漂亮的胸膛上，本该平滑的肌肤，此时却是紫黑一片。
这淤痕已经从凌善的左侧胸膛蔓延到了手臂，眼看就要爬上颈部。
季棠看着凌善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你练屠神诀。”
这并非疑问，凌善自然也不用回答。
“第几层了？”
凌善系好外袍，“第九层。”
季棠一怔。
自己的老爹果然没说错，这家伙真的
“你今年多大了，不会是用了驻颜之术吧？”
季棠眯起眼睛，一脸怀疑的看着面前的人。
屠神诀是何等难修的武功，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已经练到了第九层？！
凌善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二十有一。”
顿了顿，“我知道你们仙界的不喜欢我们这些邪术外道，你若是厌恶，我以后不在你面前修炼就是。”
季棠“嘁”了一声，“我早说过，我们玄城对待仙邪两界一向一视同仁。”
“哦？”凌善眯起眼睛，“那方才灵枚公子为何那般看着在下？
季棠撇了撇嘴，小小声道:“觉得你厉害呗......”
凌善无所谓的笑了笑。
季棠急了，“我是说真的，你这个年纪能练到第九层已经很不容易了！”
何止是不容易啊，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了好吗
但是这句话季棠是不会说出口的。
凌善弯起嘴角，笑容中竟然隐隐透着一丝羞涩。
“是么，可是我师父总说我笨来着......”
那一瞬间，季棠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突了一下。
“你、你别笑了......”季棠捂着自己的心脏有气无力道。
长到这么大，季棠自认看过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这种会心一击的感觉，还是生平头一遭。
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是一个没胸的男人。
季棠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啪的扔在了凌善面前的桌子上。
“拿去。”
凌善垂眸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僵住，“《归心诀》？”
“嗯。你照着修炼，记得每月朔日不能修炼，那一整天都要用来调养内息。”凌善点点头，“可......你现在就给我，不怕最后人书两空？”
季棠挑了挑眉，“不怕啊，因为我在你刚才喝的茶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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