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悲歌？
没听过啊！
不远处，叶无双站在古塔顶层窗前，负手而立，看着窗外云雾缭绕，一言不发。
可那清澈的双眼，却是有着一丝不可查觉的暗淡之光，一闪而逝。
“天元大陆，炼体境是武道初始，暂且不算，从凝脉境到入圣天境，一共九大境界，入圣天境，无异于神，这样的人，还会被杀死？”秦暮羽愕然道。
在青州，万法境已然可以称呼一句强者。
归元境，那都是各大霸主内至强者了。
而虚境，就已经是顶尖级别。
洞虚境……据说司茵山主就是洞虚境，只是谁都没见过司茵山主出手，并不确定。
洞虚境之上为妄我境、摘星化境、入圣天境。
超越虚境级别的人物，就已经是秦暮羽李文卿所听到过的超凡人物了，更别提，这超凡级别最顶尖境界的大人物。
简直是传奇！
梁思蕊开口道:“入圣天境，确实是强大到几乎很难被杀死，可是这牧悲歌，据说是死于牧家之手！”
牧家？
等等！
李文卿诧异道:“你不是说，他是牧家人吗？牧家杀了自己家族内的一位顶尖强者？”
这说不过去啊！
梁思蕊无奈道:“这等秘辛，我也只是偶尔听长辈说几句，我梁家也是没资格知道具体细节，不过都是捕风捉影罢了。”
“但是可以确定，此禁界，就是牧悲歌死前所凝聚的！”
看到梁思蕊如此肯定，秦暮羽好奇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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