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书还没下,和裴文箫有关的,她不得不想到军事,万一那是块军用地,这样一问会让白束为难,她赶紧止了口。
白侍郎咳喘停下,脸色微红,笑道:“倒没什么不方便的,若没有你这茬,过两天也就贴文书了,那地表哥想拿来给皇上建个马球场。”
表哥?姜如倾反应了一会,是,裴文箫是白束的表哥,这样亲疏关系一比较,她的胜算就更低了,更何况,人家是给魏国的皇上用的。
听白束说,魏王最大的乐趣就是和裴文箫各领一队打马球,但原来的马球场在郊外,路程太远,一天来回的功夫都花在赶路上了,便让裴文箫另寻个地。
姜如倾彻底丧了气。
白束看她满脸失意,提议道:“看舟公子和表哥的交情不浅,不妨和表哥说上一二,那新建马球场可以另寻他处,也不急于一时。”
姜如倾摆了摆手:“算了,白侍郎,这事你也别和裴大人说,我不想让他为难。”
这文书都快要下了,想必魏王已经知道那地要用来建马球场,那她就更没必要争了。
毕竟那人刚因醉酒受过罚,若还要因为这事,把地相让给她,那就是在戏弄君主,这罪罚可就重了。
她还是另寻商地吧。
白束是个心细的,一眼就看出她在踌躇什么,说道:“你对表哥倒是贴心。”
马车内一时无话。
姜如倾已是没有谈下去的兴致,但见白束没有走的意思,她也不好赶客。
两人喝着茶,都快见底之时,白束开了口:“这事不通过表哥,倒也有解决办法。”
姜如倾眸色一亮:“何意?”
白束放下杯盏:“这事最重要的人是皇上,现在司礼监的文书还未送下来,一切都有商讨余地。你拟一份计划书,写明那地用作何用,每年给户部税银几何,我呈上去给皇上和众大臣看看,若是皇上点了头,也就没表哥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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