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上的徐福海被江月白轻快的笑声所感染,露出微笑。
她喜欢项目成功完成后,众人调笑庆祝的欢乐场景,虽然她本人并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她只是特别喜欢这种仪式感。
谁母胎solo谁知道。
在和妃那里不行,在江月白这里岂止是行,那是很行,特别行。
他好不容易逃了出去。皇上说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是先去报仇呢?还是先治病呢?”
“都怪你,都怪你~”江月白连声轻呼道。
这样的亲吻过后,他意犹未尽。
李北辰见江月白似乎有些失神,以为她因为贸然对自己“动手”而害怕了,捉住她的手:“调皮!朕在说正经事!”
语气里满是宠溺。
江月白的笑声那般清澈,听着格外的清脆。
只要不在聊国事,但凡江月白冲着他嫣然一笑,他无法控制地心动,也无法控制地身动。
李北辰自以为看出来了她的别扭,吩咐徐福海:“明天把这个龙床换成新的。太旧了,睡得不舒服。”
她笑着,闲散而随意,与之前在天牢里的冷酷霸气截然不同。
若不是身边躺着的是皇上,她恨不得一脚踹开。
两辈子,除了小时候,从读了初中住校开始,她就从来都是一个人睡。
李北辰不明所以地扬了扬下巴,又刁难道:“这个富人要治病,总该要慢慢调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这个病一辈子治不好呢?那还任凭这帮匪徒作乱,不要宅子了?”
事实证明,一当江月白可以霸占整张床,她明明还是只睡了一点点位置,却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
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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