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柚一没再给沈诗瑶说话的机会，吐出几个字后，便回到了房间里。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她将自己隐匿在了一片黑暗中。
良久，她打开了灯。
这一晚，沈柚一睡地极不安稳。
她梦见沈诗瑶躺在血泊中，用虚弱地声音指责，“沈柚一，你是个杀人凶手，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醒来时，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重复了好几遍深呼吸的动作，沈柚一冷静下来，她拿出手机，将视频另存到旁的文件夹，处理掉了一些聊天记录。
她要先下手为强。
不远处的天际露着鱼肚白，天渐渐亮了起来。
沈柚一洗了个热水澡，例假提前两天，这会儿身上已经干净了。
她刻意在房间里弄出很大的动静，告诉沈诗瑶自己已经醒了。
而后她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如她所料，不多会儿，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沈柚一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柚一。”
临下楼，沈诗瑶叫住了她。
沈柚一站定，“姐姐，你想跟我说什么？”
“柚一，”沈诗瑶走到她的身边，摸着自己的肚子，稍稍仰起头，“我怀孕了，有两个多月了。”
沈柚一面无表情，“姐姐，你忘了么，我已经知道了。”
距离婚期很近，沈诗瑶暂时不能让自己失去腹中的胎儿。
她咬咬唇，深吸一口气，“柚一，我与星河已经快要修成正果，你可以别再缠着他了么？”
沈柚一不以为意，“姐姐，我是星河哥哥的秘书，他是老板，我是下属，我并没有缠着他。”
是与顾星河如出一辙的说辞。
沈诗瑶拧眉，“我看到你之前发的朋友圈了，柚一，你别自欺欺人了。”
“星河让你留宿，只是同情你而已，不然他为什么要同我结婚，让你当小三？”
沈柚一扶着栏杆，指甲在木质扶手上轻轻扣动。
她眨了眨眼睛，弯腰，对上了沈诗瑶的目光，朱唇翕动，“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沈诗瑶“嗯”了一声。
沈柚一暗了眸光，眼尾轻轻上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星河哥哥的么？”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尖在沈诗瑶的腹部点了点。
不足三个月，那里依然是平坦的。
沈诗瑶脸色微变，掐住了手指，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星河是我未婚夫，孩子当然是他的，柚一，你要是对我下手，星河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沈柚一直起身，拿起手机，打开了视频，“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低吟声在客厅上方回荡，沈诗瑶在视频中看到了自己，以及林亚。
脸色一片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沈柚一一步一步地逼近，“你要不要再看清楚一些，呀，姐姐，我才发现这是你哎？”
“姐姐，星河哥哥这么喜欢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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