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骤然寒冰刺骨,侍卫小厮连忙垂下脑袋。
迟清恩冷冷扯了扯唇角,平南侯亲自挑选的世子,又开始口不择言发疯了呢。
“凭你一个目无尊长还睚眦必报的小庶子,如何能踏得进瑞王府,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
迟良晋压根不去想自己这句话有多么可笑,这些日子里的憋闷和怒气全都化作疯狂的恶意,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蜂拥而至。
“狗仗人势的玩意儿罢了。”
他恶毒道,“就像你生母,在柳街花巷时任人枕尝,入了侯府还死性不改,四处勾引男人给侯府抹黑,连公”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眼前一道黑影急骤闪过,接着感觉胸口蓦地剧痛。
“砰”
迟良晋连人带轮椅,直接被一脚踹到门槛,整个人翻倒在地,伤腿被沉甸甸的木轮椅压住,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侍卫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世子”
“世子您没事吧”
众人手忙脚乱把迟良晋扶着架回轮椅,其中有人小心翼翼瞥一眼正风轻云淡拂了下衣袍的青年。
二公子猝不及防的攻击令人震惊至极,身手比他们这些侍卫还强些。
这可不是两月半载就能练出来的。
迟清恩就站在方才迟良晋的位置,捡起小厮落在地上的灯笼,往上举了下,暖黄灯火映在那凌厉流畅的下颌线。
他面无表情,“迟良晋,你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我听都听腻了。”
腿和胸口已经分不清哪个更疼,口腔中的鲜血味道浓郁又恶心,迟良晋仅存的理智要被浓烈的恨意侵蚀,“嗬贱、贱种”
这贱种怎么敢对他动手
“抓住他”
迟良晋从剧痛中挣扎着,猝不及防与那双阴冷森寒的桃花眼对视上,即将要爆发的盛怒生生憋在嗓子眼里。
仿佛被一头凶狠的野兽锁定,危险的杀意如同蜿蜒的毒蛇,在他耳边吐着剧毒蛇信迟清恩定然想杀了他
迟良晋骤然清醒,立马命令身边的侍卫,“抓住他,他没有武器,把他”
“把我押进地牢禁闭还是拷打你也就这点能耐。”迟清恩丝毫不惧,提着灯笼一步一步靠近,讥讽道,“你被你爹养成了个废物,他当年费尽心思拉拢世家保住的平南侯府,都会毁在你手上。”
迟良晋脸色煞白,“胡说”
十几年前的平南侯府险些倾倒,却被父亲凭一己之力救回,说明迟家还没走到头,他一直在国子监拉拢有用的世家子弟,怎可能毁在他手上。
青年居高临下看着满眼惊怒的迟良晋,在侍卫犹豫着要不要把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探手拎起迟良晋的衣襟。
唰的一声,一把锋利剑刃抵在青年修长脖间门,那个侍卫警告道,“放开世子”
迟清恩浑不在意,眉眼间门流露出浓烈的厌恶,“她死时,你不过是个几个月幼婴,别笃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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