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黄玉书等人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大长老恬淡祥和，出尘宁静，洗尽铅华，他看过太多，走过太多，经历过太多，所有一切，在他的面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任由天子出现，任由各路天才辈出，任由各大势力崛起，都不在他的眼里。
楚毅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人是一世传奇，他的成就，比起炎帝和黄帝而言，只高不低。
大长老落在地上，楚毅注意到，他脚底的尘土，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说明对方对能量的控制，已经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
“圣王……活着的仙……”吴德吞了口口水，江子庚几人更是连忙低头，只觉得此人不容亵渎。
暗焰邪魔缩了缩脑袋，当年可是他们隐界灭了炎黄一族，他生怕对方一个暴怒，将自己也给灭了。
大长老站在那里，他身边一切被破坏的场景，自动修复。
天空之中，晚霞云集，夕阳斜在天际，一切都显得无比的美好。
“飞炎灭世阵没有被破。”大长老开口，让所有人一顿。
他欣赏的看向楚毅，赞道：“我现在知道，为何那些老家伙，会选择你了，你很聪明，你一开始就知道，无论用尽任何方法，只要还未进入到至尊，都无法破除飞炎灭世阵。”
“什么？”众人越听越糊涂。
大长老继续说道：“你知道没有办法，你的剑阵，也只是一个幌子，你索要的天才地宝，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骗局。”
“你让自己的剑阵看起来很强大，这是第一步。”
“我族弟子，本来对阵法无比自信，可被你这么一说，自然会略有疑虑。”
“但这显然还不够，于是你就有了第二步。”
“第二步，你用言语打击他们，这并非他们领悟的阵法，事实上，阵法只要施展出来，其他的，根本不用他们领会。”
“可你成功了，他们动摇了信心。”
“第三步，你还拿出了族器。”
“玄黄宝剑和炎黄战衣，引动先辈们的气息。”
“他们根本无法抵挡，到了这一步，他们的信心全无。”
“你所破的，不是阵法，而是他们的心。”
楚毅笑道：“大长老慧眼。”
众人沉默，无论是黄玉书等人，还是江子庚几人，全都倒抽冷气。
他们根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个过程。
因为楚毅一开始，要破的就不是阵法，而是道心。
天影至尊几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禁嘟囔：“这小子，真是奸邪。”
大长老平静道：“道心不稳，成不了强者，都回去面壁思过。”
那上百炎黄子弟一个个面红耳赤，连忙离开。
“你真心不错，如果生在太古年间，也是绝世妖孽。”
任谁被一位圣王夸奖，都会激动，但楚毅却很是平静，他知道，越是如此，大长老此人越不好说服。
自己的道心，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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