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空头有关。这么点小事我现在一点都不担心，量刑十五年以下的别和我提，不值得分心。
我和王盘约在北台医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馆见面，顺便吃个晚饭。
我们先到的，我点了一桌子硬菜，反正有王大科长买单，不宰白不宰。
菜很快上来了，水煮肉片水煮鱼，宫保鸡丁辣子鸡，夫妻肺片回锅肉，泡椒凤爪菠萝啤。
我一挥筷子：“咱们先吃，自己兄弟别客气，他来了不够再点。”
空大提着筷子愣半天：“你让小僧吃什么啊？”
我反应过来：“哦，没给你点素菜哈，那你先捡点配菜吃呗，别告诉我吃荤菜的配菜算破戒，锅包肉的外皮儿你不是没吃过。”
空大不轻不重的一摔筷子：“川菜的配菜怎么吃？！”
我一看，可不是么，配菜全是红辣椒......
给他点了个麻婆豆腐大米饭，小和尚这才平衡。吃的香能不平衡么，麻婆豆腐里有肉沫，他假装不知道，我假装没注意。
这才叫菩萨心肠。
不一会儿王盘夹着个包进来了，小肚子腆腆着，也看不出他晚饭是吃了还是没吃，有啤酒肚的人可以完美隐藏用餐情况。
王盘一过来先捧着我的脑袋上下左右好个研究：“嗯，看着不像回光返照，兄弟你可以啊，说睡就睡七天，说醒就醒比谁都精神。”
空大看到他的动作有点紧张，扶着自己脖子上的固定装置，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我切了一声：“我再可以也比不上你，心态能赶上你一半我也不至于挂机，坐下吃饭吧。”
王盘喝了一杯啤酒：“饭不急着吃，我先问你点事儿。”
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意识到可能不是我想的吃空头败露了那么简单。原因我刚说了啊，王盘心态超级好，老婆天天搞绿化他都不介意，不是特别重大的事情不会让他这副样子。
“什么事王哥？你不会把奸夫给做了吧？！”
王盘摆手，鬼鬼祟祟左看右看：“这事不方便在这里说，咱们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吧。”
我惊了：“什么敏感的话题至于这么小心？”
王盘悄悄吐出来一个字：“钱～”
这下我也郑重了起来：“钱啊？多少钱的事儿？太多的话确实得背着点人。”
王盘竖起一根手指：“上千万......”
“上千万。”我哦了一声：“那就在这谈吧。”
王盘紧张：“隔墙有耳，你不怕被别人惦记上啊？”
“几万块钱我肯定怕，千万量级的就没事了，反正没人信。听热闹的都不听咱这桌，有的是几亿几十亿的话题。”
王盘左右一观察，旁边还真有包山包地买航母的。
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问我：“兄弟，前阵子你送我一幅画，没忘了吧？”
我皱眉：“画？什么画？我送你什么画了？”
“天呐你还真给忘了，就是那个呐喊啊！”王盘怕表述的不够清楚，双手压着自己的脸冲我张嘴：“就这样式儿的那个，呐喊！”
他这么一表演还真就立体了很多，我马上就想起来了：“哦～就我去你办公室那回给你的？”
王盘收了神通：“对，就那副，那画你是从哪弄来的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王盘摇头：“没问题。”
我不解：“没问题你搞得这么紧张干毛”
“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你给我的那幅画......”王盘凑近，拢着我的耳朵说：“它和真品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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