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老贺与莫问明白：姜医生还是出手了。
什么正巧路过的旁观者，也就只能骗骗别人，他们这把年纪，还能不知道里面的套路吗？
乔医生是最失望的那个。
他尊敬救治过那么多病人的姜医生，也觉得苏晴空没有证据就指认姜医生是杀人犯的行为不太妥当，但是把这件事情捅到网上去，就让事情走向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地步。
几分钟后，苏晴空配合警察录完口供，摸出手机看到了家人打来的未接电话，发来的消息。
上网一看，忽地笑了。
她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给小金龙打电话，让他解除家里养着灵植的幻阵，跟着登录微博。
青空药膳V：【杀了那么多人，血债累累，还想用我的药？再让你用那双手去杀人吗？我宁愿毁了它！】
第二件，找到录完口供准备离开的警察，为他们提供一个突破口：姜医生的儿子。
姜医生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多年来一直没有被人抓到把柄，可见为人相当谨慎。被苏晴空当着家人和同事的面指责是杀人犯，也能笑吟吟的不露痕迹，反过来说是苏晴空的药不行这才不给他用，老谋深算。
相较而言，姜医生的儿子暴怒地冲到苏晴空面前，差点动手打她，那是相当的沉不出气，会成为突破点。
办完事，苏晴空去酒店拿了行李就走。
坐在候机厅等待的时候，接到了老贺打来的电话：“小苏，你那句‘毁了它’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能够救治坏死神经的丹药，只有苏晴空能够制作和使用，一旦她离开，药就没用了，包括种灵植需要用到的灵液和灵石。更何况灵植数量有限，根本支撑不到研究出结果的时候。
与其让那些医生和专家把时间花费在注定没有结果的药物上，不如研究其他的去。顺便还能坑一把杀人犯，让他背锅，再好不过。
老贺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你怎么能耍小孩子脾气呢？”
一株精心伺候几十年才能用的灵植，还得配备五品以上的炼丹师，成本太高了，根本不是现代社会能够用得起的。
苏晴空想早点斩断这些人的妄念，干脆认下了，“东西已经毁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老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还是拿苏晴空没办法，只能更精心地伺候最后一株药材，让它不要死得太早。
莫问心里有个猜测，没说出来。
苏晴空两次千里迢迢地来首都做手术，送出自己照顾多年的药材和研究出来的药物，除了他和老贺上门拜访时送的那点礼，没有得到其他好处，反倒惹出一大堆麻烦来，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种情况下撂挑子不干，不是挺正常的吗？
警局。
那位警察回来后提供了两份口供，一份是医闹伤人未遂事件，另一份是污蔑姜医生杀人事件，向上面报告苏晴空的说法。
上面也接到了秦臻托人的询问，慎重起见，还是私底下派人前去调查。
他们放弃打探性格谨慎不容易露出马脚的姜医生，免得打草惊蛇，而是从姜医生的儿子入手。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姜家人的生活用度大大超出一个医生能有的待遇好几倍，对外的说法是姜医生的儿子开了一家外贸公司，收入不错，再那么一查……
好家伙，胆子够大的，账务作假！
姜家父子一下子入了许多部门的眼，调查得更深，也更隐蔽了。
对此，苏晴空早有预料，听苏晴天和秦臻隐晦提及时，淡淡一笑。
功德不是万能的，天道能看在功德的份上忍你一时，却不会忍你一世。
这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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