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动静再过来传话,咱们嘛,知道主子们没出大事,心里有个底也就行了。”
夏槐拽了拽南书,面露感激道:“那谢过张大公公了。”她从袖口间偷摸塞了个荷包过去,张忠眼都不瞟地收下,动作流畅地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夏槐看着张忠转身走开,才背过身对南书斥道:“快把眼泪擦擦,还没出什么事儿,回头被别人看见了丢的可是主子的脸。”
南书恍然回神,抬手擦擦眼泪,勉强收敛住面上的表情,赧然道:“多谢谢谢,我就是、就是担心主子。”
她是从小与乔虞一起长大的,正是因为乔虞太过天真随性,南书才养成了沉稳严谨的性子,时时替主子顾念着她没有顾念到的地方。
“你安心,咱们主子自有分寸。”
夏槐与她不一样,没有原主留下的印象先入为主。她伺候了乔虞大半年,旁观着便隐隐察觉到自家主子心有沟壑,不像表面上的随性单纯,因而,并不觉得有多担心,反倒莫名的有信心,就算皇上发怒了主子也能安然而退。
果然,张忠一会儿过来说里头又没了声音,想必两位主子正和乐着呢。
这话一出,南书才放下心来,冲着夏槐不好意思道:“多亏了姐姐,我以后是该多向姐姐学习才是。”
夏槐安慰了她几句,转而看向紧闭雕花万字纹门,心头是从未有过的安定期盼。
依皇上对自家主子的几分特别,这明瑟阁……指不定能盼来更大的荣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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