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崽给泡了”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可现在是什么场面呢?
——你治好了我的崽,我却把你的崽给睡了?
而且夏怀煦才二十二岁,连学校都没出,还在读书。
想到这个,林子衿就觉得自己是在是臭不要脸,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宝宝情况比较特殊,崔静淑特意多和跟在身后见习的医生和学生解释了两句。
说完还宽慰林子衿:“宝宝身体情况还是不错的,这样手术的风险也会更小一些。”
崔静淑态度越好,她越心虚。
她生怕崔静淑看出什么来。虽然知道崔静淑不是这样的人。但明天是宝宝的手术,这时候要是让崔静淑看出点什么来,林子衿总怕影响宝宝明天的手术。
毕竟手术的变数太大了。
崔静淑走的时候,林子衿重重舒了一口气。
——应该是没看出来什么吧。
崔静淑一走,苏曼茵就瘫在了床上:“我说你上回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床又窄,又硬。睡了一晚,你看我整个人都萎了。”
“还好吧。”林子衿不甚在意。
“啧……母爱真是伟大。”苏曼茵感慨到。
“你昨天睡得还好吧。”
林子衿有些心虚:“还行吧。”
看林子衿脸色尚可,苏曼茵道:“那就好,昨晚我担心的不行,当特意叫夏怀煦去看一下你。”
林子衿没好气:“我说他昨晚怎么过来了。”
“嗯?有什么不对吗?”崔静淑说到,“你昨天那脸色,实在太让人担心了好不好。”
“没什么……”林子衿含糊过去。
夏怀煦下午才来。
他来的时候。林子衿惊得差点跳起来。
这两天天气渐渐暖和了。一件薄毛衣,一件厚外套就差不多。夏怀煦昨天就是这么穿的。v领毛衣露出来的锁骨形状十分漂亮。
不过他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
林子衿看见那件高领毛衣,心里愈发心虚。
她昨天将酒撒在了夏怀煦白色的毛衣上。又在夏怀煦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那么明显的痕迹,也不知道夏怀煦是怎么回去的。回去要是被他父母看见了,解释起来肯定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苏苏——”宝宝一见他,笑脸马上就扬起来了,和向日快见了太阳似的。
宝宝拍了拍自己床头边的位置,示意夏怀煦坐过来。
夏怀煦看了眼林子衿,两人目光才刚对上,林子衿就飞快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夏怀煦的目光。
夏怀煦有些受伤。坐在宝宝的床头,目光却执着看着林子衿。
林子衿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委屈巴巴的。
林子衿坐在床边,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心虚,最尴尬的时刻了。她目光盯着自己的指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摆。
宝宝几天没见他,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话说不完,叽叽喳喳说了几分钟,发现夏怀煦心不在焉,没有回复他,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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