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
“教习好久不见，好不容易回宗门一趟，当然是要来听听教习你的课。如若不出意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坐在这里。”
这名教习显然是知道沈意脾性的，听到这话，目光落到沈裴然身上一瞬，便道：“课上不许说话。”
说罢，教习走到最前方，道：“上课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节早课刚开始之时，沈裴然便翻开桌面上的书册，往旁边一移，放在了两人中间。
楼知亦见状，忍不住在心里道：“统子，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努力所得来的第一步回应，他开始主动借书给我看了。”
“宿主厉害，宿主再接再厉，绝不放弃。”
楼知亦倒是认认真真地听完了第二节课，没再去打扰自家徒弟的学习。毕竟，对于沈裴然这个年纪，还是学习比较重要的。
上课上到一半时，楼知亦终于瞧见坐在学堂最前方的小松果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在小松果面前，也摆放着今日上课的两本书册。
睡醒的小松果伸出爪子，捞了捞它面前的书册，终于开始认认真真听起课来了。
楼知亦见状，心道：也难怪小松果学了这么多年，还在这里上早课。
第二节早课结束后，教习先行离开，随后才陆陆续续有弟子起身离开。
楼知亦稳坐于座位上，目光落在慢条斯理收拾书册的沈裴然身上，开口问道：“怎么样？两节早课的时间，有没有考虑好同我比试一场？”
沈裴然将书合上，出声道：“不考虑。”
正值此时，小松果也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慢吞吞来到沈裴然所在的桌位上，一双黑曜石般的小眼睛抬起来，盯住沈裴然身旁一袭红衣的人。
小松果眨了眨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歪着头小声“吱吱”了下。
沈裴然站起身来，看向楼知亦，眸光微闪，迟疑道：“让一让？”
楼知亦转眸盯着沈裴然看了好一会儿。
他在心里觉得沈意身为最强内门弟子，是不该就此屈服，至少该放点狠话的。
可是吧，当他看见沈裴然望过来的目光中，隐隐约约带着点儿迷茫和迟疑时，他瞬间就什么都不想了。
时至楼知亦起身，让开位置时，他才反应过来，轻哼一声，道：“我明日还会来的。”
说罢，他率先转身，离开学堂。
学堂外曦光正盛，倾泻而落，照在那一袭张扬肆意的红衣上，多了些似绯色的光弧。
沈裴然走出座位，将小松果抱起来，略微转眸，望见那一袂红衣衣角转瞬消失于学堂之外。
随后，沈裴然收回目光，抱着小松果，也离开了学堂。
楼知亦离开学堂后，一路上不断有人同他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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