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个要强独立的白领，但私底下，她也可以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这和那天在酒店里的她很不一样。

　　当时她毫不在意他们发生了什么，一副能驾驭得了所有事的御姐风范，他还真的差点被她给骗过去。此时此刻的她，率性可爱，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到了一个新鲜的地方，也喜欢拿出手机来自拍。

　　温暖开始试拍了一张，并没有嘟嘴，而是很随性地笑着。

　　虽然是千篇一律的剪刀手，但顾以宸看着还是觉得很可爱很好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无论她怎么做，他都认为是好的。

　　温暖换了一个角度后，发现了顾以宸在看着她，笑了几声，很灿烂：“不好意思啊，请你理解一下，自拍是我们不会厌倦的乐趣。”

　　“没关系，欣赏美的事物，也是我的乐趣。”

　　他忽然间发现，温暖真的不一样了。至少，在他面前有了很不一样的变化。

　　从一开始对他的防备，到后来的经常性给予职业假笑，又或者是敷衍，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们两人之间有很多隔阂，让人感觉离得很远。

　　但现在，她开始褪去她那些惯有的特性，会很自然地微笑，大笑，就连言语也让人感觉，她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做了一个调整，他对她来说，不再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而是朋友。

　　不管是不是男朋友的感觉，但至少，已经是朋友了。

　　这突破性的跃进，让顾以宸的心情又变好了一些。

　　温暖连续拍了好几张，但似乎对效果不太满意，查看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嘀嘀咕咕着什么：“早知道就先回家化个妆再出门了……素颜好丑……这还怎么愉快地发朋友圈。”

　　顾以宸差点笑出声来，但他忍住了，沉声道：“据我所知，女生永远觉得自己这儿不好那儿不好。”

　　其实他完全没有那种反差的感觉。

　　温暖平时就算化妆也不明显，所以就算是素颜，他也觉得没有太大的差别。天生丽质难自弃，这女孩儿本身就长得特别好看，五官精致，皮肤又好，只怕是拿着放大镜找也找不到什么瑕疵，又怎么会丑？

　　他看在眼里，是真的好看极了。

　　要说今天和寻常不同，那就是她的气色，刚刚退了烧，气色并不是很好，如果化妆的话，能让气色更红润是真的。

　　“前几天才把美颜的删了……不行……我得去下个美颜的……可是我流量超了……”温暖自己嘀咕了一声，骤然响起了什么，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微笑，“顾总一定是流量土豪。”

　　这让顾以宸想起了那天她在家醉酒时的样子，那副小奶狗的模样。

　　此时，是小奶狗的重现，那双眼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他真的是觉得，她刚刚愁流量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顾以宸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解了锁，放到她手上，豪气地说：“随你用，就算超了流量，我也是付得起的。”

　　温暖接过来的时候就想，堂堂帝君大人，如何会在意流量这种小细节？说不定人家都不care包月，直接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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