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和笔很快就准备好，众目睽睽之下，助理呈上程厉的签名，而郭珊珊则提笔开始仿写，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楚薇冉看着不由得紧张，万一郭珊珊没能写出相似的来，她到时候要怎么解释？
没等她想到合适的理由，郭珊珊的字就已经写完。
“这……”助理将字迹交给几名高管和股东过目后，众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看见程志鑫吃瘪的表情，楚薇冉松下一口气，这说明郭珊珊的确模仿得够像，让他们无话可说。
“这仅仅是你的片面之词。”程志鑫忽而脸色一转，表情严肃的盯着她，“楚薇冉，程家人待你不薄，你妄图挑拨我侄子两兄弟的感情是为什么？”
没想到这人一出不成又来一出，果然能坐上这种位置的都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茬。
“是程峰居心叵测，我作为程太太，为程厉着想，戳穿他有什么不对？这怎么能算是挑拨？”楚薇冉镇定自若，目光看向座椅上的程厉，他的眼眸是那样深邃，却莫名给了她一种安心的感觉，语气也随之更加坚定。
“呵。”程志鑫却是一声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找这么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女人来证明子虚乌有的事，那其他人不也照样可以随便找人来作证？”
楚薇冉皱紧眉，发现这人委实不好对付，难怪这场会议进行得不顺利。
她本来以为只要有人证让程峰下不来台即可，没想到有这样一个给程峰撑腰的人，以程志鑫为代表，绝不止他一个与程厉对着干的，否则以程厉的手腕早就被铲除。
郭珊珊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作假！”
程志鑫挑眉不客气道：“你是收了多少钱？再敢胡说八道，小心……”
“我以人格担保她没有说谎！”一听他威胁的语气，楚薇冉立刻站了出来，如果郭珊珊被吓到，搞不好真的会改口。
“楚小姐的人格？”
程志鑫以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她，仿佛她的人品有多么不可信赖一样，这眼神让楚薇冉膈应到恼火，不由加大了声音。
“难道程少夫人的名声也不能保障吗？”
程志鑫微微一笑，笑意里有着淡淡的不屑，“楚小姐，劝你好好珍惜这个身份，不要以为自己有程少夫人的头衔就随意乱用，为所欲为，免得掉价。”
话音刚落，楚薇冉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就听见程厉漠然而清冷的声线蓦的响起：“给她这个位置，就是让她为所欲为的。”
偌大的会议室登时安静了好几秒，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敢再有争执的意思。
楚薇冉胸口腾起一片熨帖的温暖感觉，在大庭广众下被程厉维护的感觉多么美好。
“既然不能承认人证，那就看点别的。”程厉缓缓向座椅后背靠去，懒懒的拍了拍手。
楚薇冉这才发现，之前一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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