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就那样吧。”
“你们是不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霍东铭皱起眉，“之前他很少来医院探望楚叔叔，你们也几乎很少一起出现，而且……”
楚薇冉意识到他有什么不方便开口的话，直率道：“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霍东铭深吸一口气，“实不相瞒，今天我看见程先生和一个女人出入一家私人会所，原本想要一开始就告诉你，可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工作，按理说，工作的话不应该出入那种地方。”
楚薇冉听懂了，心头溢出浓浓的酸涩。
果然，她猜得一点没错。
所谓私人会所，就是那些年轻权贵的销金窟，而且只有像程厉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单单有钱是不够的，哪怕是万人瞩目的大明星，没有点强硬后台也一样被拒绝。
“也许真的是工作吧。”楚薇冉还记得自己的责任，作为程太太不能在外面表露出感情不和的一面，所以敷衍道：“情况特殊的贵客也说不定。”
霍东铭眼中的担忧更浓，“薇冉，虽然我知道豪门那种地方是非多，可我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
楚薇冉勾了勾唇，“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侍应生上菜来，两人的对话中止。
这时，不远处一句说话声引起了楚薇冉的注意。
“在国外待了这么些年，很多口味都变了，不过既然是阿厉亲自点的，我还是尝一尝吧，不知道这家餐厅有没有换大厨。”
“已经换了，不过厨艺还不错。”男人的回答慢条斯理。
“阿厉这么清楚啊？那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女人音调里溢出轻快的笑意。
由于对称呼的敏感，楚薇冉下意识转头，一眼看向了某个卡座上的一对男女，瞬间僵硬了视线。
还真不是她过度敏感。
程厉与之前办公室里那位女性正面对面坐着，桌上已经摆满菜肴，看起来已经落座好一阵。
看着女人笑得明媚的侧颜，再看看程厉此刻的神色，楚薇冉一个晚上积攒的愉快霎时烟消云散。
她从未见过男人那样轻松自然的表情，任何时候他都是冷淡的，似乎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值得他露出多余的情绪，可是现在……他望着对面女人的眸中，有一丝丝怀念般的柔和。
况且，那女人还娴熟的叫他“阿厉”，傻子也能听出来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恐怕连苏沫都要靠边站。
霍东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愣过后也明白了什么。
“之前我看见的也是这个女人。薇冉，我不清楚你和程厉相处得怎样，但还是想提醒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豪门恩恩怨怨太常见了，你还是……”
“先吃饭吧。”楚薇冉收回视线，低头用食物掩饰了自己落寞的情绪。
另一头，程厉望着女人略为失神的目光很快收起，眸中重新覆上一层冷淡，一如对待所有人一样。
刚才那一刻只是让他想到了曾经的某一个场景，那时候似乎也像现在这样，悠闲的面对面享用餐点，只不过，既然已经是曾经，就代表永远不会重现，他也不是一个恋旧的人。
余光瞥开，程厉的目光蓦的定格在一处背影上。
“阿厉，怎么了？”女人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忽然变了情绪，转过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程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站起身，面色沉沉的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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