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96章 战死_江山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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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与长天有关?”

  谷梁颔首,双眸凌厉,偶尔泄露出不易察觉地几丝疲惫,缓缓道:“边城失守,只因布防图泄露,而布防是我与长天策划,期间并无人知道。”

  心里如涨潮般起伏,白妡将信报放回原位,只瞧一眼上位的女帝便知她心内答案,道:“陛下已有定夺,白妡多说无益。”

  “如今,朕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夏季的月明明皎皎如光,疏影重叠,却含着森冷之气。

  翌日早朝,满殿沸腾,边城失守,将军谷梁渊战死,右相谷梁止早朝称病。边城乃大齐要塞,如今失守,边疆军肯定会直取南下。当务之急是调拨将领去抵抗,谷梁渊本是西南军统领,不过调派而去,而如今西南军无首且不说,边城必要抢回来。

  长公主旬世沅被杀,人证物证俱在,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帝王并未包庇,与李镶一般,杀人偿命,律法难容,秋后处决。

  早朝后,最开心的莫过于旬祁欢,阴霾已去,自是神采飞扬。谷梁留她以及六部尚书在殿商讨大军出征选拔将帅一事。

  不过半个时辰,将帝京中所有可为帅者都筛选了一遍,毫无头绪。谷梁望向旬祁欢地眼神中带着些复杂地情绪,想问问她有何意见,殿外有人进来称韩莫言求见。

  久久不闻世事的人此时出现在含元殿,绝非偶然,事未处理完,六部尚书不知该退该留,谷梁略一思忖,挥退了他们,留下了旬祁欢。

  韩莫言与往日一样,只是眉眼多了些许精神,抬首而进,袁子宸随后而进,银色铠甲,凛凛气质,忽视旬祁欢都注目,与母亲一道跪地,行礼,直言道:“陛下,臣袁子宸请命出征边疆,我袁家百余条性命因边疆而故,望陛下给与臣一个报仇的机会。”

  不同于方才的冷颜蹙眉,谷梁露出了一个柔和地笑容,“朕都忘了你的存在,你去过边疆,该是熟悉才对,只是你重未上过战场,兵法之类都是纸上谈兵,可你并没有经验。”

  “陛下,袁家最是熟悉边疆,袁子宸虽无经验,可她是袁家后裔,有责任去为大齐守好那一道大门,”韩莫言眸子多了几丝神采与期盼,亮如晨星,“臣韩莫言愿意随军而往。”

  韩莫言熟读兵法,经验有余,性子沉稳,可以约束得住袁子宸,最是适合不过,重要的是心中有恨。

  旬祁欢似是不同意,俯首作揖想说些什么,被谷梁摇首示意闭嘴。

  谷梁从高位上缓步走下来,弯腰扶起袁子宸,拍拍她的肩膀,唇边一直保持着一抹微笑,鼓励道:“巾帼不让须眉,朕即可下旨命你为帅,替朕夺回边城。”

  袁子宸眉眼飞扬,欲再谢恩,却被谷梁拉住,转身看着面色深沉地母亲。

  韩莫言起身不过须臾的时间,又再跪下,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双手奉上,郎朗道:“陛下您因冤杀袁氏满门,而赐下这免死铁契,今因祁安公主谋杀长公主而获罪,臣愿以这免死铁契换她一命。”

  旬祁欢面色因沉,她着实不知袁家会有此物,更不解一向中立的韩莫言会拿出此物来救人,眸光深深地凝在了韩莫言白皙的脸上,再下移几寸,落在了铁契之上,恨不得毁了那个东西。

  谷梁看了一眼愤愤不平地旬祁欢,仰首望着雕栏玉砌的屋顶,意味深长道:“韩莫言,这救命地东西只有一枚,用了可再无第二次,为了与袁家不相干地人值得吗?”

  韩莫言神色不变,明明感受到炙热的眼神却未退缩,只沉声道:“陛下,祁安殿下对臣有救命之恩,臣今日不过还她一个恩情罢了,还了便再无恩情可牵挂,以德报德,世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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