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叶瑗？”
“姜姒。”
“她？”苏未晞着实没想到，“叶瑗不是她的另一个主子吗？”
“那又怎样？倘若她能杀了我，我相信她一眼都不会眨就会动手。”沈司夜摆手让人把箱子合上，对小A说，“联系一下陆柏扉说明一下情况，让他父亲配合一下做个鉴定。”
“是。”
上车之前，沈司夜回房子里又带了点心和茶杯来。
“早饭都给吐出来了，先吃点垫垫肚子。”
苏未晞接过打开小巧精致的点心盒子，刚捏起一块小口的吃着，就听沈司夜的电话响了。
她瞥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姜姒。
凑到他耳根前听。
“二爷，我答应你三个月内摘下叶瑗的人头，如今我不但做到了，还一并把她的母亲妹妹杀了，如今我将功补过了，还请二爷以后不要再为难我了。”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沈司夜笑说，“我可没有让你取叶瑗的人头，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姜姒停顿了几秒回，“是，是我用这个向你征求活命的机会。”
“事儿也办成了，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她支吾道，“我不打算再回Y国了。”
“姜姒，Y国可是你的根是你的家乡，你不要就罢了，怎么？要第二次叛变了？不是说以后只效命我只忠心我的吗？要成为一句空话了？”
连着几个问话让姜姒喉头发干，“二爷，你看我除掉了叶瑗，能不能就此放过我呢？”
“你除掉叶瑗是你的将功补过，跟你叛变有何关系？”他的音色自始至终都未变，冷淡一如既往，“我不缺属下，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无所谓，不过你是知道的，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做派，下跪求绕一副面貌，得到生还的机会又是一副鬼样，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你就确定前面的路不是悬崖？”
“二爷，你看我身体一直靠吃药维持着，着实这些年我也累了，想安顿下来过正常平静的日子。”
“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得答应才行。”
姜姒见有可谈的余地，忙说，“你说。”
“除了S国，你随便去哪个国家都可，我会派人告知S国的总统府，告知叶瑗以及家人去世的消息，她没有后人，名下财产一律归S国所有，不相关的个人不可独占，毕竟叶瑗没有留下这方面的遗嘱。”
姜姒没想到他来这一招，釜底抽薪，如此，她不但转移不了叶瑗多少财产，还发展不起来自己的势力。
他从根本上遏制了她的壮大。
她牙都要咬碎了，最后还是答应了，不答应还能怎么办？要是沈司夜再向S国举报是她杀了叶瑗，她怕是不死在沈司夜手里也会死在S国的监狱里。
中断了电话，沈司夜给范令先发了条消息，收手机时，看苏未晞歪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杀姜姒，我在想这个。”
“我动过杀她的心思，不止一次。”沈司夜启动引擎，随后转动方向盘调头。
“是不是每次想杀她的时候，就又发现她还有别的用处？”
“这是一方面。”
苏未晞追问，“别的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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