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给柳氏烧水的莲香，慕雨婷径直把卫氏给的帕子交给她。
莲香不动声色的谢过慕雨婷，便跟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说笑去了。
慕雨婷当即认为卫氏之前说的都是错的，大夫人如此厉害，莲香怎么可能会被慕卿九给收买了去。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妾室，早就不该听她的。
莲香端着水盆，刚一出了膳房便小心的查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着之后，便匆匆来到柳氏院子，在院门口的时候将帕子给了雁灵。
“这是卫氏托慕雨婷转交给我的，你快送给小姐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莲香的娘亲不过是个洒扫的婆子，在姜氏院中可是跟卫氏没说过一句话的，她自知这个帕子的重要性。
雁灵也不耽搁，立刻派人将此物带给慕卿九。
慕卿九在拿到帕子的瞬间，便直接起身，换了身利落衣服，便带着满喜一起潜入慕府。
因为，慕卿九前段时间去过慕府陵墓，还偷看过陪葬的册子，娘亲下葬的时候穿的就是一身淡蓝色的天蚕丝衣裙。
先在柳氏那里确认过之后，更加确定一件事，卫氏跟在姜氏身边多年，姜氏所做的事就算再隐蔽，她也能知道一二。
这是卫氏想跟慕卿九谈条件。
柳氏是个谨慎之人，“卫氏她现在是黔驴技穷，许是随意找的一块帕子，只是跟夫人当年的十分相像，想要逼小姐救她的女儿。”
慕卿九查了这么久，仍旧对卿雅岚的死一无所知。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柴房看看。”
“小心行事，”柳氏拉着她，低声道：“我在府中这几日总感觉老爷的身边似有人保护，虽然没见过，但我感觉就有这么个人，或许是好多个。”
“嗯，”慕卿九点头，慕尚书如此精明惜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养点暗卫，况且他教训慕致远那日，她可是知道的。
“你跟明儿要好好的，不要轻举妄动。”
柴房外面，两个婆子将门窗锁死，便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一阵微风吹过，二人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接着，便晕倒在地。
满喜直接现身将门推开，慕卿九阔步而入，鬼影在外面守着。
“二小姐，你终于来了。”
卫氏听到动静，努力的睁开眼睛，待看到面前那抹淡漠的身影时，眼中满是希冀。
慕卿九直截了当，“这帕子你从何而来？”
卫氏也不兜圈子，“二小姐回京之后，跟之前大不一样，再退了太子的婚事，步步高升又搬去别院居住，婢妾便猜想二小姐之前只是藏拙，这四年来学了更好的本事，回京为报母仇。”
慕卿九冷眸一凛，看来卫氏根本就是知晓娘亲的死不正常。
“卫姨娘这意思是知道我母亲是被谁所害？”
“说句实话，其实婢妾也不知晓。”
卫氏知道慕卿九不是个好糊弄的，她想让慕卿九帮忙保住慕雨婷，便只能实话实说。
“姜氏虽看着对婢妾母女二人极好，可她根本不亲近任何人，但婢妾也不是个傻子，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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