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樊一本正经地叮嘱梅瑰。
梅瑰翻开盒子,不深不浅的内部又分出了四个小格,每格都装满了圆形的蓝色药片,正反两面刻了英文字母,她不认识。
至于数量,粗略估算,大概有四十五粒,够吃二十次。
心中大致有了底,她小心翼翼地合上盖子,郑重其事地承诺:“好的,我记下了。”
话音未落,傅星樊摊开手掌伸到梅瑰面前,朝她勾勾手指。
梅瑰秒懂,撑伞这种事,谁来都一样,她爽快地答应了。
傅星樊笑着接过伞,但移交时,两个人的手还是不慎擦到了。
梅瑰全身如触电般猛地撤回手。
过激的反应再次刺激到了傅星樊,这回,他没有选择生闷气、自我治愈,而是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梅瑰:“擅自握住你的手,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无意触碰也不行?”
“嗯。”对方开门见山,梅瑰也不打算说谎。
“是你讨厌我?还是你也有难言之隐。”傅星樊给出了两个选项。
“我不讨厌你。”梅瑰答得很肯定。
“OK,那我明白了。”傅星樊紧蹙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他没有追问,而是释然地笑了笑,“以后我会注意。”
梅瑰以为他会刨根问底,搞得她刚刚紧张得不行,针对他可能问的问题,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预演,比如用什么台词、做什么表情、以什么语气、摆什么眼神……
没想到,全派不上用场。
呼——
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她长舒一口气,过去那些糟心事,不提也罢。
“为了避免肢体接触,我们还是淋雨吧。”梅瑰的难言之隐成功给了傅星樊一个丢伞的理由。
“雨太大,今天就不练了。我肚子有点饿,咱们去庆和楼吃大骨头,怎么样?”梅瑰建议。
“汪汪汪——”听到有骨头吃,乖乖扮演背景板的小白赶紧跳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
“行吧,反正来日方长。”傅星樊俯身揉揉狗子湿漉漉的脑袋,“小白,快带路。”
庆和楼紧邻老地方,从梅瑰住的地方过去,跑步需要四五十分钟,步行,时间翻倍。出了巷子,她建议乘坐交通工具,傅星樊却不同意,晨练泡汤了,雨中漫步无论如何也不能取消,并且强烈要求梅瑰给他当导游。
人无法选择出身,对于养育自己的家乡,梅瑰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一些当地很有名的景点,她压根没去过,各种特色风俗、奇闻异事、传统习惯,她也一知半解。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只好硬着头皮上。
有了导游,初来乍到的傅星樊像打了鸡血一样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好奇。
这可苦了梅瑰,她绞尽脑汁把自己知道的全倒了出来,其中不乏道听途说的和不确定的。
好在傅星樊一点不嫌弃,她说什么,他都听得津津有味。
两人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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