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等告退。”
法官站起来,机械地点了点头。
本庄繁一挥手,一帮人扬长而去。
“这帮*,绑回去估计屁事没有。该干吗干吗。我们中国人算是白死了!”费穆双目喷火。
中国庭警走过来,拖走了李德保的尸体。
我们也走出法庭。
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德保呀!我的儿呀!”
“爹!”
“爹!”
李德保地那个老娘趴在李德保的尸体上哭得死去活来,三个孩子跪在地上,煞是可怜。
“胖子好好拍,把这些都拍下来!看看日本人都看了什么!”我愤怒地叫道。
一直以来就没有停下来的胖子一边拍一边气得嘴唇哆嗦。
“卡瓦,等会拿些钱给这家人吧,让他们离开沈阳,不要回来了,有日本人在,这里就是地狱呀!”我咬了咬牙。
卡瓦点了点头。
我转身看了看身后地法庭,看着这个高大雄伟的建筑,摇了摇头。
“敬庐呀,这哪里是一个法庭,简直就是一个千古未有的耻辱呀!”我愤怒地说道。
我们离开了那个法庭,离开了这个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地方。
卡瓦把钱递给李德保家人的时候,老人家带着三个孙子和儿媳妇跪倒在我的跟前。
“这位先生,谢谢了!谢谢了!”老人家满头的白发在风中飞舞,让人心酸。
我赶紧上前一步搀起了她,摇头道:“老人家,没有什么谢谢不谢谢的,拿上这些钱离开这里吧,找个安生地地方,好好过日子。”
老人家看着我,满脸地泪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李德保肯定是唯一的依靠,他死了,这个家就算是塌了大梁。\\\\\
“狗子,带着你兄弟给先生磕头!”老人家摸着孙子地脑袋道。
三个小孩再次跪倒在地,磕得梆梆响。
我蹲下身子,把他们三个扶起来,擦干了他们脸上的泪痕。
这三个孩子,年纪最大的差不多十一二岁,最下的七八岁,个个虎头虎脑的。
有的孩子在这个年纪估计连衣服都让人来穿,可是他们,早早得就要体会这个世界的冰冷和折磨了。
“你叫狗子?”我问道。
“是!”狗子点了点头。
“狗子。我告诉你的话,你要牢牢记住,记住一辈子。”我咬了咬牙。
狗子看着我,眼神坚毅,这个孩子,在父亲的尸体面前。已经体会到了很多同龄人体会不到地东西。
“狗子,男人的膝盖是最金贵的东西,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除此之外,就是断了。也不能沾地!这叫骨气!你爹不是叛徒。是条真正的汉子!这家里你是最大的男人,就得像个男人那样挑起大梁来!懂吗!?”我看着狗子,双手放在了他柔软的肩膀上。
“先生,我懂!”狗子使劲点了点头。上了车之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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