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为什么会这么另类，于是也不介意接触，回道：“是的。”
“为什么呢？”楚子夜问道：“就因为信仰不同吗？吸血鬼也是生命，食尸鬼也是生命，非要杀死才行吗？”
莎柏琳娜歪着脑袋看着楚子夜，突然噗呲一笑，“你这个人好有趣，食尸鬼和吸血鬼都是被欲望支配的鬼怪，只会杀人破坏来满足自己嗜血的冲动，你觉得这种东西能够存在时间的理由吗？”
楚子夜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你不知道，这古堡里的食尸鬼，我杀的要比你想象的多。因为它们没有理智，没有人性，所以我杀了。”
“恩？”莎柏琳娜有些诧异，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而且食尸鬼杀食尸鬼是个什么情况。
楚子夜看到莎柏琳娜的表情，自然猜测到她心里的疑惑，继续说道：“人有好坏之分，而鬼怪也亦然，不是所有另类的存在就是必须要杀死的。”
莎柏琳娜笑笑，“那么，你杀过人吗？”
楚子夜闻言一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情绪复杂的道：“杀过，可是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有区别吗？你至始至终还是杀了人，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杀人？”莎柏琳娜反问道。
听到这里，楚子夜的嘴角不由一翘，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些幼稚啊。
“对，我是没有资格杀人，但我想问你一件事，如果你遇到一种你不杀死那个人，而你就会死的场景，你会怎么选择？”楚子夜目光直视莎柏琳娜，不带丝毫退步继续道：“是让他杀死你吗？是乖乖伸出脖子让他杀而不还手吗？”
“呵呵，真是可笑！这世界本来就没必要说什么好坏之分，你们那种圣母的信仰简直就是畸形的精神支柱。”楚子夜嘲讽的说着，看惯死亡的他，一字一句的刺着莎柏琳娜那没经历过死亡压迫的心。
“是吗？真是让我意外，一个食尸鬼竟然会思考这些东西。”
莎柏琳娜看着楚子夜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想反驳了，即使她有着好几种说法来反驳，但是她却沉默了。
是啊，不是所有人都是神，不会愿意割下自己的心脏来喂鹰，根据现实情况，这其实是十分可笑的。
崇上真理信仰的莎柏琳娜，此时，悄然间被楚子夜种下了一颗种子。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我叫楚子夜，是个普通大学生，在一天前，我还是个正常人。”楚子夜顿了顿，看着雪莉继续说道：“而她，一个没见过世面，一个没有丝毫被外面世界污染的吸血鬼，却有着比人还要纯真的心，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存在，才是应该存在的？”绝世唐门jueshiangeninf“可她毕竟是吸血鬼，而你也是食尸鬼，谁能保证你们以后不会随便杀人犯错？”莎柏琳娜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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