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看两下，就觉得耳边一凉，侧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小脑袋凑了过来，“施主、施主，这戏讲什么的？”
“不识字？”林远意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会玩手机，按理说，不可能是文盲吧？神仙的教育体系和人间一样不？
“我当然识字，我怎么可能不识字嘛！”松天瑞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还问我？”某个脑袋一开始还在离林远意的身边一段距离，见林远意没反对，就越来越凑近，看到黑脑袋拱到了剧本前，遮住了林远意的视线，他不得不抬起头朝松天瑞反问。
“那……那不是怕剧透么？”松天瑞肩膀已经靠到了林远意手臂上，低着头嘟起了嘴。
林远意：“……”
某只小门神抢在他前面，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了，比他看得还多，要不剧透不看啊！
“那个……你挡着我了！”林远意想把他脑袋推开一些，但伸手只有摸到空气，只好让松天瑞自己往旁边挪一挪。
“呃……不好意思啊……”松天瑞看得太入神，被林远意一提醒，这才发现他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林远意面前的桌子上，挡住了林远意的视线，他一下子起来，站在旁边，挠着头，眼睛却盯着剧本。
“想看？”林远意指指剧本。
“嗯嗯嗯！”松天瑞招牌式小鸡啄米点头。
“不怕剧透了？”林远意有点想笑。
“看到一半比剧透更可恶！”松天瑞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
“你拿去看吧！”林远意将剧本在桌子上一堆，他则靠到沙发背上，抱起了双手。
“哦！……谢谢！”松天瑞马上又凑过来，道了谢后，便在精神海里认真看了起来。没有供过的东西，他不能使用，只能在精神海里看。
林远意也不急着这一会儿看，某只小门神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让他先看吧。
一看时间，不早了，不知道老赵那搞得怎么样了，他掏出手机，给老赵发了个信息，“老赵，二八也没事。”
一分钟后，老赵回了电话，只是压低了声音，像是走出房间外面偷偷打的电话，“远意，你怎么知道这次他们是二八？他们说，这次要一九！气死我了！我正在和他们交涉呢？”
“一九吗？”林远意有些意外，没有一个公司会如此压榨艺人。
“对！他们说了，你是在上课期间接的合约，算是课后实习，给你一成也算是不错了！我操！”老赵气得骂了句脏话。
以老赵的老好人形象，让他骂了句脏话，可算是气到极点了。
艺人不能接私活，要不然算违约，必须要陪双倍的违约金，还要支付公司对他的一系列培养经费，这可是一大笔钱，林远意还有没有攒够。
“老赵，你听我说……”林远意抬眼看了一下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剧本的松天瑞，将电话换了一个手，移到了另一个耳朵边继续说，“先签吧，我没事。”
“远意，你……”老赵听起来很是意外。
一九分成的合约，林远意也能忍？
“先签了吧！明天就进组了。”林远意最后说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脑中回忆了一下，他进公司的种种事情，总感觉有人在暗中打压他，无论是资源还是合约，总让他有一种永世无法翻身的错觉。
“天瑞。”林远意叫了松天瑞一声，现在叫天瑞好像已经习惯得很了，不像刚开始时候感觉别扭了。
“嗯？”松天瑞头也不抬地应了他一声。
“你可以看到别人记忆吗？”林远意试探了一下，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不能太久，几天内的可以，我可以在他梦中翻找。”松天瑞说完，就抬头看向林远意，“施主，你要看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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