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杰弗斯拿起酒杯，发现已经干了……
“知道埃莉诺发现你居然被抓起来的时候，”罗斯福回忆着那天总统夫人发飙的样子“天啊，简直就是……回到了四十岁的时候。”
“史密斯家族……被查出来有参与南方独立党的事情？”杰弗斯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看到的报纸，在后世他也见过那些依旧不死心想要独立的美国南方的一些小党派上街游行，但是那更多的是炒作“难道说……”
“你的政治嗅觉比我还要灵敏，杰弗斯。”罗斯福赞许的点点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但是昨天……”杰弗斯说道“史密斯中校告诉我说……”
“这就是了！”罗斯福指着杰弗斯说道“你没有明白范的歌里福特将军的话吗？”
“……”杰弗斯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
“有些事情，有些牺牲，是为了更伟大的目的所存在的，你还不明白。”罗斯福说道“有的人死了，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在政坛上呆了这么久，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相信我，绝对不比你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更刺激。”
“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见多了尸体，然后你变的麻木？”罗斯福说道“对于我也是一样的，见多了那些落寞下台名誉扫地的人，见多了那些一夜之间从人生的最顶点跌落到谷底的人，我也变得麻木了，但是人麻木，心却永远也不能麻木，你明白吗？史密斯中校的死是一个悲剧，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杰弗斯犹豫着，他现在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平安无事，因为罗斯福一直在后面看着自己。
“现在告诉我，”罗斯福盯着杰弗斯的眼睛“你，还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吗？”
“我有……一个，问题，总统先生。”杰弗斯说道“如果人的灵魂是可以……跳出时间的曲线，穿越到过去，附着到另一个人身上，但是他来自未来，而且在未来他的国家在和他现在这个国家竞争，那么他……应该怎么办？”
“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例子，是你们大学物理哲学的课题吗？”罗斯福笑道“真的蛮有意思的。”
“……对，是我大学选修的一门物理哲学的课题。”杰弗斯干脆承认的说道。
“嗯……”罗斯福想了想“你知不知道我过去在大学进修的时候，为了追一个在哲学系学习的女研究生，曾经偷着去听了她的一堂课？”
“额，效果一定很好吧？”杰弗斯说道，没想到罗斯福也有这一面……
“效果一般般……”罗斯福说道“差强人意，但是在那节课上，我听到了一个我这辈子都没有忘记的一句话……即便人可以穿越回到过去，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因为他们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被时间算在了里面，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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