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时代浪潮而出现变化的事情之后即使是他这个最接近“空想家”的天使之王都会感觉到些许疲劳。
“……可惜。”
亚当盘算着，祂似乎已经没有机会去给克莱恩赠送一份大礼，克莱恩的晋升仪式他大概率是赶不上了。只能将因斯·赞格威尔送到值夜者小队的面前。
“还有……”
亚当合上自己的双眼，身体消失在了原地。
祂睁开眼，看着因为找不到埃德萨克的身影而似乎摸不着头脑的阿蒙——埃德萨克的离开就是亚当安排的，阿蒙这个分身只有半神，自然看不出其中的问题。
“他离开了？”阿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个阿蒙是一个半神的分身，至于天使的那一个还没有赶到这里。为了躲避风暴之主和知识之神现在的视线，不去触动祂们那敏感到快要爆炸的神经——天使阿蒙来的速度还是慢上了一些。
在略作思考之后，祂拍了拍手掌，就像是没有看到自己背后的亚当一样自言自语的说道。
“顺着他的踪迹去追他？不，不行……现在还是先抓住克莱恩·莫雷蒂比较重要，天使层次的分身已经在路上了，现在我需要先去寻找克莱恩这个疑似‘门’先生的眷者的痕迹。”
阿蒙的耳朵动了动。
“呵——真有趣。”阿蒙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侧，亚当的身影突然浮现，祂温和的对着阿蒙笑了笑：
“南方。”
“我将他所正在追逐的因斯·赞格威尔安排去了南方，你可以顺着这个消息去找到他的所在。”
“——哦？”
阿蒙学着梅迪奇的模样，长长的“啧”了一身，祂看着眼前的亚当，对着祂开口说道：
“你又在筹划些什么？”
“我会将你推上诡秘之主的位置。”亚当闭上了双眼，直言不讳：“这一切都是救世所必须的报偿。”
“克莱恩想要救世，因此，他做好了救世的觉悟；而你，阿蒙，你是末日来临时的光，你必然也会踏上这条道路。”
“好啊。”阿蒙冷笑的一声回答道：
“我亲爱的父亲，你一直说要投资我，却也不做出表示。这让我很怀疑你到底是那位‘上帝’还是远古太阳神？你和我想象中的他并不一样，就算是真实造物主似乎也比你有人性的多。”
“呵——或许你不会说谎，但是‘上帝’和远古太阳神都能够算是我的父亲。”
“我必须要放弃一些东西。”亚当语气同样温和：“你开始在乎我了，阿蒙。你已经学会了人性，但你学习的还不够彻底。”
“或许。”
阿蒙耸了耸自己的肩膀：“我之前学不会人性的原因，或者是你本来就不懂人性？可能在当时你和我一起猎杀梅迪奇的时候，你就已经教我将那些玩意丢光了。哈，现在红天使和水银天使都和你作对，或许是你自作自受？”
阿蒙想起了自己将梅迪奇引入陷阱时，祂那惊讶的样子真蠢——但是现在却又出现在了阿蒙的脑海之中。
“我别无选择。”
亚当诚恳的说道。
“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让我去全力追踪克莱恩吗？他是‘门’先生的眷者，是吧？”
阿蒙挑衅的对着亚当说道：“说吧，克莱恩·莫雷蒂还有什么身份，他总不会是‘门’先生的化身吧，那真要是这样，那‘门’先生这段时间也过得太可怜了。”
“你不需要挑衅我，这完全没有意义。”亚当等待了片刻，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
“我怀疑在支持他的人之中有着外神的身影。”
累……
准备工作已完成，自此，“窄门”卷的最后一个篇章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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