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的语言,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只有他一个人不明白意思。
白拓明挡在母亲的身前,心里同样翻涌起厌倦感,直到这种时候,自己依然需要为父母的错误结合买单。他比父亲高半个头,岿然不动地俯视父亲:“你走吧。”
父亲冷冷地、却也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他们一家三口在新年里,以这种别致的方式团聚,不欢而散。母亲这次没有多余的举动,仅仅是让自己的保镖跟出去,确保前夫离开了医院。
在病房里,白拓明见到醒过来的外公。他浑身插满管子,眼皮沓拉成两道缝,面部浮肿得厉害。暂时说不了话,意识也不是完全清楚。母亲过去握住他的手,他毫无反应。
医生安慰说,能醒来已代表情况在好转。尽管如此,他们给的探视时间并不长。白母出了病房,不是太好受地抱住儿子。
白拓明用手轻轻将她推开,生硬地背过身:“对不起,现在心情不好。”
“是因为你爸爸吗?”母亲倒没责怪,似乎从他嗓音里听出几分沙哑,歉疚而温柔地关心着,“还是因为外公?”
很短暂的时间内,发生了不止一件事,白拓明一度理不明白,情绪里最煎熬的部分是来源何处。
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已经渐渐无力抵挡,被这些交织在一起的情绪淹没。
并不是每一场空难,他都能成功地浮出海面,游上岸。
白拓明再开口时,喉咙里的沙哑明显了一点:“我现在只想回国去找她。”
“什么?”白母顿时吃惊极了,觉得一定是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
但是,她很快想了起来,她其实早在那个暖气坏掉的别墅里,就已经见过白拓明这副黯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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