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影响吧!而且你你你对我没耐性,非让我——”
凭恕:“……!!!”
宫理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你当摸电门呢?来来回回的。不想碰就把手拿开。”
确实,如果他讨厌宫理了,这才是他真正应该做的事。可是……
宫理抓住他的手按下来,道:“你现在就能知道。”
只是对凭恕,宫理更多了一丝无奈与一丝玩弄,宫理觉得她更不可能对凭恕说喜欢。她喜欢他膨胀的自尊与煎熬的自卑交融的样子,她不会要他安心得意的凌驾在平树之上……
宫理道:“也就是说,你要一直搅合?”
宫理满意地勾起嘴角:“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就会掌握这个身体的主控权,然后偷偷跑路呢。”
他嘴唇下巴上全是血,他嘴唇里的软肉更惨,甚至有血滴从下巴上滴落。
凭恕死盯着她,吃吃笑起来,歪头笑道:“怎么了,刚刚你亲的不就是这张嘴吗?这会儿觉得讨厌了?”
宫理捏着他脸的手松了松,也笑起来:“你是不会接吻吗?不是说刚刚都感觉到了吗?”
凭恕胸口起伏,正要开口反驳,宫理的脸靠近过来,她把一根手指塞进他嘴角,按着他的下牙,防止被他突然咬一口。
像是教一条不听话的狼,宫理嘴唇贴合,舌尖探进去。
凭恕整个人僵住了。他甚至不如平树会回应,嘴巴呆呆地一动不动,甚至宫理勾缠他的时候,他还想躲开。
他实在是反应太差了,宫理舐过他嘴唇上被咬坏的软肉,尝到浓重的血的味道。
他疼得打了个哆嗦,像是从吻的梦中惊醒,沾着血的手指探过去,握着她后颈,但动作轻得像是把着提琴的弓弦……
他真笨,学得很慢,回应的胆怯又不自然。
嘴巴比男高钻石都硬——是不可能的。
他牙关很容易被撬动,他动作更容易被她带偏,凭恕甚至连手臂都撑不住,脑袋朝后仰过去,整个人又软又沉的压在宫理身上……
原来真是纯情派,这么弱。
而且宫理明显感觉到他的……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宫理亲到后面都要笑场了。
她笑得都要吹气进他嘴里去,忍不住别开脸,肩膀耸动。
刚刚差点给她一个肘击的凭恕,就跟个娇生惯养的动物园花豹似的趴在她身上,眼里都还迷糊着,皱眉道:“……你笑什么?”
他亲得说话有浓重的鼻音,下巴上还有点可笑的血痕,嘴唇附近的血都已经被俩人吃下去了。或许是她嘴唇上也沾了不少血,凭恕忍不住看她看直了眼睛,伸出手去,从她嘴唇上重重的揩过去。
凭恕没头没脑来了一句:“你涂口红肯定不会难看。”
宫理比了个大拇指:“狗嘴确实吐不出象牙来。”
凭恕慢半拍的皱起眉头来,正要骂,宫理低头眯着眼看他:“还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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