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还没跟你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你跟爱德华怎么样了?”
“挺好的。”贝拉不由自主地笑,“他身上有一种吸引我的魅力。”
吸血鬼在人类眼里当然很有诱惑力。我冷冷地想,面上却露出赞同的表情:“我从没见你这么喜欢过别人,看来他应该很不错。”
“你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他爸爸就是卡莱尔医生,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真是太巧了。”
我刚从卡莱尔那里过来,怎么会不记得。
今天是周末,贝拉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她是个自我意识很独立的女生,爱憎分明,很少犹豫。
我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些什么,来的路上我考虑了很多,到头来竟连一句真相都无法出口。
贝拉让我先休息,她要去厨房准备早餐。
我很高兴她仍然把我当做朋友,放心我一人待在她的空间。
隔壁的查理也传来动静。
福克斯难得的晴天,我的心里却在下雨。
我不敢直视贝拉的背影,焦虑、恐惧,悲伤、怨愤使我坐立不安。我起身去了原来的房间,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把银杵。
这根闪着冷芒的尖刺,穿破过吸血鬼的皮肉,我试过它的威力,对准心脏,或许能重伤一个高阶吸血鬼。
银质是血族的禁忌,它的作用堪比火焰。
“不要轻举妄动。”
德米特里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后。
他冰冷的口吻像是提醒,又似警告。
“轮不到你来管我。”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尤其是看不顺眼的凯厄斯的下属。
银杵在我手里转来转去,我还没想好要拿它干什么,反正总归不是刺进我自己的心脏。
“你告诉凯厄斯,我暂时先不回去。”
我将银杵举高到与眼齐平,嘲讽道:“他要是不满意,就亲自过来。”
他要是真对贝拉做了什么,我发誓我会拼尽全力把这东西捅近他的心脏。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卡莱尔说我是凯厄斯的歌者,既然如此,那他就应该做好了两败俱伤的准备。
他这种吸血鬼,居然也配获得爱情。
这真是我今年听到过得最好笑的笑话了。
“安娜,早餐好了。”
贝拉在那边叫我。
“你该回去了。我就在这里,不用担心我会逃,将你听到的都告诉他,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完,没理会德米特里的脸色,我径直走了出去。
银质将我手心烫出红印,就像被刚烧开的烫水滚过一样。
疼痛让我越发清醒。
贝拉在餐桌上和我聊了她的近况,都是一些零碎小事,看得出来沃尔图里的爪牙还没有真正对她下手。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她吃下最后一片生菜,突然说:“我感觉你过得不太好。”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贝拉剔透的目光在我僵硬的脸上转了一圈:“我了解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瞬间,所有委屈猝不及防一齐涌上心口,我低下头,尽量不让贝拉看出我的异常。
其实我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坚强,接二连三的打击本就使我脆弱的精神世界摇摇欲坠,何况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唯一的朋友还即将身陷囹圄。
命运真是连一丝仁慈也不肯施与。
我艰难咽下嘴里硬石一般的沙拉,耷拉着眼皮又喝了两口水,才若无其事抬起头,认真回应了她之前的关心:“其实还好,只是一直有些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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