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的,我去救莫江,莫江却问我是不是徐钺的人。说明他不仅知道了徐钺的身份,而且对徐钺十分信任,相信徐钺绝不会害他。”
这样一说男人却更不懂了:“那你为什么还说他要起事了?能够顺顺利利的收复失地的话,他完全没理由起事了啊。”
“顺利?”
蒋巅嗤笑:“你忘了莫江今日差点儿死在谁的手里了?”
男人一怔,旋即一阵眩晕,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上心口,差点儿怄出一口血来。
雍亲王原本已经获得了莫江的信任,完全有可能让莫江响应朝廷的招安,归顺朝廷。
可是他前脚刚刚用十余年的经营换来了这样的局面,京城那个蠢货后脚就捅了他一刀,派人追杀莫江!
如此一来,莫江怎么可能信任大魏王朝?
如今就算雍亲王舌灿莲花口若张仪,也不可能再让他甘愿臣服。
除非……那个位置上的人换做雍亲王自己!
一想到原本可以不发动战事就收复回来的三郡转眼间又被那位皇帝亲手推了回去,男人额头就青筋浮动,狠狠一拳砸在了桌上。
“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蒋巅将扣上的茶杯又翻过来,再扣上,来来回回几次:“经此一事,莫江与蠢皇帝绝无和好的可能,蠢皇帝知道莫江不肯投诚,只会做出更多的蠢事。”
“到时候,总有一日……徐钺会看不下去的,而他一旦看不下去了……”
嗒的一声,茶杯再次被扣了回去,这次稳稳地罩住,再也没有翻回来:“这天……就要变了。”
他平日里虽也偶尔跟她嬉戏打闹,但除了最初那段日子下手没有轻重,后来都很注意控制力道,再没弄疼过她,更别说像这样把她当块儿石头似的随处乱扔。
好在床上铺了被褥,虽然被人重重的扔了下来,倒也不算太疼。
可是当那座大山似的身影压下来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太沉了,像猪一样。
白芙很想把这头猪推走,可惜她显然跟对方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被压得喘不过气不说,嘴唇还被封住,几乎窒息。
她不知道应该拿这样的蒋巅怎么办才好,伸手戳他这招已经不管用了,发狂的蒋巅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
直到衣裳被嘶啦一声扯开,中衣和肚兜也歪歪扭扭的露了出来,白芙才彻底惊慌起来,红着眼睛连踢带踹的厮打。
她觉得自己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对于趴在他身上的蒋巅来说却如同被蚊子叮咬了几下一般,不痛不痒。
白芙急得红了眼眶,泪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转。
蒋巅这时松开了她,她以为他回过神打算放开他了,却见他只是直起身来,跨坐在她身上飞快的脱起了衣服。
外袍很快被他脱了下来,半敞的中衣露出精壮魁梧的胸膛,几滴汗水沿着鼓起的肌肉滑落,顺着锐利的线条往下流淌。
白芙一边拢住自己的衣裳一边闭着眼睛哭喊,两条腿还在用力的踢踹着,想要脱身。
耳边窸窸窣窣的响声没停,她知道蒋巅还在继续脱衣服,心底越发觉得发慌。
这时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急促慌乱中又带着毫不掩饰的迫切:“阿芙,我要脱裤子了。”
白芙一怔,脑中片刻的空白,下一刻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刚刚脱了裤子压过来的蒋巅动作一顿,赶忙抱紧了她:“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委屈……
白芙哭的惊天动地,连挣扎都顾不上了,只知道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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