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还在每年纳妃。不管怎么样,傅玄秋请得回长宁公主,这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他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底棋。
“你说公主为何不见我。”裴姝犯起了困意,但还是不忘这个问题,她出生的时候长宁早就云游天下去了,两人之前没有任何交集,怎么拒绝见她了呢。
“她不见你吗。”韩书翊也觉得很奇怪,“那我也不知道了,你和她无冤无仇的,不应该啊。”
两人都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讨论了很久,甚至裴姝都想到了小时候偶尔进宫的时候到处乱跑,不会撞坏了长宁公主的什么东西吧。她小时候胡作非为惯了,出了事就找哥哥来处理或者拉傅玄秋来替罪,都忘记了她到底干了什么了。
边关驻扎的地方到月牙城并不是很远,所以裴姝强撑着一定要让他们赶到月牙城,可似乎长宁公主也是做好了今夜休息在月牙城,明日再去会面漠北人的打算,两方人都停在了那月牙城前。
城中街道荒废多年,只是楼阁还算能住人。当初从不沉迷女色的先帝为了月姬在这里建城,结合漠北和中原两方的建筑风格,很是华美。可惜香消玉殒,前朝也结束多年,这华美的城就荒废了。
时人称月姬之美,皇都中都已经听厌了,后来裴姝只需见傅玄秋,便知月姬如何动人。
裴姝留了个心眼,在马车上坐着,看不远处的长宁公主先下车。白衣背影有月笼寒水之破碎,黑纱略动,露出隐隐侧脸。如若当年她不出宫,皇都多少美人,都会为之失色吧。
不过确是如韩书翊所察觉到的,不管怎么样看,长宁应该很年轻。
“公主。”裴姝心有不甘,追着下去。
对方背影怔了一下,又慢慢往前走。她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过那公主,正要走上前追问,却被护卫拦住了。
“公主吩咐和此事无关之人,可以尽早回去了。”
言下之意,是长宁公主会去见漠北使者,不关裴姝的事情。
裴姝停住了脚步,心知会是这样。那边关总领能放他们都过,但是不可能全部去见漠北使者,傅玄秋的信函有两封,可漠北只能接见一位。
不是她不相信长宁,而是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如果她不亲自去做,她都担心。她这么几次三番想找长宁,也是想试试能不能让她能和公主一起去。
不过看起来对方很是不想跟她一起。
裴姝挑了个不至于这么像危楼的地方进去歇脚,让韩书翊住在隔壁,找了几个人守在他门口。靠在床上睡到半夜,忽然满腹心事,再也睡不着了,就披衣起来到处走走。
还记得她从前的样子,揣着一肚子心眼和傅玄秋站在那城墙上,听他弹着漠北的曲子。如今夜色依旧,城墙依旧,只是无人再弹此曲了。
今夜是上弦月,裴姝抬头望月,不知现在的他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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